司徒蘊 一把抱起司徒麒爍,直接的闖進了陣中。
腳下一直踩著陣序而走,不一會樓梯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司徒蘊 也不遲疑,抱著司徒麒爍直接上了三樓。
她隻要多停頓一下,陣法就會變動無數,到時候隻會越解越難,最後的下場必定會被困死在陣法中。
她不能讓自己跟麒爍有任何的危險,她可以出事,但是麒爍絕對不能出事。
三樓是頂樓,門已經打開。
那女子的氣息特別濃的直衝司徒蘊 的視覺而去,闖入了她的所有神經中。
古色古香的女子貴族的閨房,那梳妝台上還放著木梳。
白紗飛舞,卻被床簾鉤子束縛著。
那羊毛地墊上,編織的是一直血腥紅色的銀血蝙蝠。
那木雕的床沿上,雕刻的都是銀血蝙蝠的身影。
古國跟這銀血蝙蝠有什麼關係?
那隻要是金屬質地的,都是銀子打造的,不規則的鑽石鑲嵌在其中。
這在古代,要多奢侈的才能用的上?
想必這女主人當年在世的時候,定是及其受寵的。
屏風上,刺繡著那她從沒有見過的如雪蓮般美麗的花朵飄落的零碎,枯樹光枝的。
樹下站著一個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隻有一個孤獨淒涼的背影,似在遙望遠方的盡頭。
而那似雪蓮般美麗的花朵,竟然是一滴滴幹澀的鮮血幹結而成的。
司徒蘊 放下司徒麒爍的手,伸手去觸碰了一下。
是血,不管在哪裏,鮮血幹看之後的樣子都是不會改變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有這般的刺繡屏風上沾滿了鮮血。
屏風後亮光一片,直接對著石階雲梯。
這……
司徒蘊 不淡定的被眼前的場景給震撼住了,這般工程鬼斧神工一般,當年古國到底怎麼開辟建造出來的?
在一艘戰船上,建造了這般工程浩大的建築,這哪裏是當時的人能所為的。
司徒蘊 看著眼前的一切,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卻又看不清楚任何一個畫麵。
這裏……
司徒麒爍微微的蹙眉,為何感覺這般熟悉般?
“麒爍,你不礙事吧?”司徒蘊 有些擔心的問身邊臉色非常難看的兒子。
“媽咪,我沒事。”
司徒麒爍目視著眼前的台階,有些莫名其妙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這裏自己很熟悉,卻又似乎自己很恨這裏的這種感覺。
“進去看看。”
司徒蘊 說著,就拉著司徒麒爍的小手,走向那石階。
穿過石階,就踏上了那懸空在海麵上的吊橋。
走了三五分鍾的時間,才來到了那洞門口。
一股陰冷之氣從洞中鑽了出來,直接的撲麵而來。
“好冷,好邪氣的感覺。”
司徒蘊 手不由自主的拉進了司徒麒爍,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洞中傳出來的陰寒之氣。
極陰之地,必然有極陰之物。
而麒爍就是這些極陰之物最愛的東西,司徒蘊 下意識的護著司徒麒爍,警惕的看著四周。
直直的人工開鑿的隧道,直到走到了盡頭,也沒有要轉彎的地方。
那通體的山體中鑲嵌著無數陰冷的白光之物,照亮了黑暗中的道路。
盡頭,是緊閉的銅製鑲入在山體中的大門,畫著連司徒蘊 都從來未有見過的圖案。
“麒爍,你認不認識這個?”
對於兒子的記憶,在這種時候最能體現出來。
一般看過的,見聞過的。兒子都是過目不忘的,深深的刻在了腦海中了。
“媽咪,我也沒有見過。”
司徒麒爍表示抱歉,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圖案,這樣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