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問劉震:“老劉,你確定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他?”
“我特麼的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到處去說你姓羅的四十多了還沒孩子啊?而且你跟楚先生,又是風馬牛不相及,人楚先生有必要去事先了解你的情況嘛?”
劉震見這個時候,羅行長竟然還懷疑起自己,當即就不滿的嚷嚷起來。
羅行長略微一思考,也覺得劉震說的有道理,但讓他一下子改變這麼多年的無神論觀念,還是沒那麼快。
想到眼前的情況,很有可能關係到自己的子嗣問題,這才將信將疑的對楚南問道:“你是從哪裏看出來……我還沒孩子的?”
雖然依舊是懷疑,但是態度卻已經是好了太多,讓旁邊的彭經理和女業務員心裏忍不住咯噔的一下。
心說今天這個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說白了就是自己兩個人對楚南的態度不好而引起的。
要是讓楚南把羅行長給忽悠住了,那自己兩人可就倒黴了。
想到這裏,彭經理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便站出來指著楚南嗬斥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裏胡說八道騙人,快點交代,你到底是從哪裏打聽到的我們行長的隱私?”
女業務員也知道,眼下隻有背水一戰,坐實楚南是騙子的身份,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前程。
當即就附和起了彭經理的話:“對,你不老實交代,還敢耍花招的話,就報警抓你這個詐騙犯!”
楚南聽到這些無端指責,隻是冷冷一笑,不屑的說道:“他一個無德無福的人,也配我去打聽他的事情?”
說完,又對羅行長說道:“你人中齊窄上寬,這是孤獨終老的麵相,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斷子絕孫相!”
聽到這裏,羅行長直接愣住了。
他這些年沒少播種,卻始終沒有結果,甚至不隻是在一個女人身上播種,都沒有用。
而去醫院檢查,得出的結論也是一切正常。
那些科學孕育的方法,能試的都試過了,甚至試管嬰兒都嚐試過好幾次,都是遭受到這樣或者那樣的無奈。
眼看都快五十歲了,仍舊是沒有一兒半女,這本身就是件不科學的事情。
以前隻相信科學,沒往命運的方向去想,眼下被楚南這麼一提醒,頓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邊彭經理見勢不妙,趕緊跳出來說道:“你以為隨便胡扯幾句,我們就會相信你嗎?別把大家想的那麼幼稚!”
“不信是吧?”楚南自信滿的笑了笑,指著羅行長說道:“抬起你的左手,看看你的腕紋,是不是呈倒V形?而且小指下方,隻有婚姻線,沒有子係線!這跟我們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不信你可以男左女右的跟在場的人比較一下!”
羅行長本能的將自己的手,跟劉震比較了一下,發現真跟楚南說的一樣,又不死心的跟劉夫人的比較了一下。
隨即又像是魔怔了似的,拿起彭經理的手腕,越比較越能證明楚南說的都對,內心也就變得越惶恐。
劉震見狀,忍不住說道:“老羅,別比了,你是不知道楚先生的神奇之處。前段時間我官司纏身,諸事不順,也是被楚先生一眼就看出來了,隨後指點了一番之後,現在什麼麻煩都沒有了。膩還是趕緊求求楚先生吧,說不定他能幫你!”
聽到劉震這麼說,羅行長再也不敢懷疑楚南,整個人都淡定不下來了。
拉著楚南的手,緊張的說道:“楚……楚先生,對不起,剛才多有冒犯,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一定要幫我生個孩子,這輩子我不求別的,就求能有個一兒半女的給我送終……”
對於華夏人來說,沒有子嗣,已經不僅僅是個養兒防老的問題,更是個尊嚴的問題,這些年它一直像座大山一樣壓在羅行長的心頭。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解決的希望,哪怕隻有一線希望,都足以讓羅行長緊張到語無倫次。
楚南聽了這話,卻是有些汗顏,心說這簡直不會說人話啊。
什麼叫幫你生個孩子啊?你真要這麼希望的話,還不簡單嗎?把你老婆叫到我家裏去住上個把月,隻要她年輕漂亮的話,我肯定能讓她懷上孩子。
當然了,這些話,是會破壞楚南高人形象的,隻能在心裏腹誹一番,是沒辦法說出來的,所以他隻是沉默著。
劉震的心裏其實對楚南的信服,無形之中又上了一個層次,而且他跟羅行長也的確是有交情,當即也是忍不住幫著向楚南求情。
“楚先生,你就可憐可憐老羅,出手救他一次吧。他這個人其實挺不錯的,今天估計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才會對您不敬。”
劉震和羅行長,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都是可憐兮兮的在討好楚南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畫麵看上去一點都不正常。
旁邊的彭經理和女業務員,則是麵無菜色,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