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侯沈百萬離開之後,沈冰遠嘴角含笑,雖然他不是父親最看重的,但那兩個有能耐的,不屑金陵侯府的一切。既然如此,他沈冰遠樂意撿漏。
能夠成為侯爺,而且還是進士出身,也足以傲視金陵侯府的其他人了。
晚上,月明跟沈冰竹彙報,“金陵侯對少爺不經他同意就定下婚事,很不滿意,不過被夫人勸住了,然後又去了九少爺那邊。”
沈冰竹輕笑,“嗬嗬,隨他去,反正他不敢給我退婚。”
月明疑惑,“少爺,侯爺為什麼那麼懼怕你啊?”
少爺就算再厲害,但侯爺是少爺的老子,可在月明的眼裏,少爺從來就沒把侯爺放在眼裏。
沈冰竹眼露鄙夷,“我知道沈百萬的把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不想栽跟頭,就不能用父親的身份左右我。”
“少爺威武。”月明佩服地看向沈冰竹,雖然不知道金陵侯有什麼把柄被少爺抓到,但卻不妨礙他敬仰少爺的厲害。
兩家親事已定,除了金陵侯沈百萬不滿意,其他都皆大歡喜。
金陵侯府和青峰侯府兩家離得近,金陵侯碰到青峰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青峰侯柳黑熊當然不樂意了,大踏步跑到金陵侯麵前,道:“親家,見到我,你很不高興,是不同意我女兒嫁入你家嗎?”
“哼!”金陵侯沈百萬沒話,但他的態度表現出來。
“這婚事已經定下來了,你再這樣,就是不給我柳黑熊的麵子。”柳黑熊壓抑心裏的怒氣,心裏不停地念叨一句話,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哼!”金陵侯脖子仰得高高的,眼神不屑。
“你再這樣,我會讓你後悔莫及!”柳黑熊眯著眼睛,缽大的拳頭捏得哢哢不停地響動。
“哼!”金陵侯沈百萬嗤笑,“這裏是京城,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既然你已經強烈要求了,我若是不打你,對不起你的熱情要求。”柳黑熊冷笑,拳頭已經衝出去了,直接打在金陵侯沈百萬的鼻子上。
盡管柳黑熊已經控製力氣,沒有打斷金陵侯的鼻梁骨,但卻打得金陵侯沈百萬流鼻血。
“你,你這莽夫,還真打啊!”金陵侯沈百萬捂著鼻子,疼得表情扭曲,“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
柳黑熊似笑非笑,頗為得意,“我又不是君子,能動手,就不動口。我警告你,以後不想理我,那見到我就繞著走。不饒我走,讓我看到了你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我見一次打一次。
不信,你試試。反正咱們是親家,是親戚,是家事。就算你告到官府裏,也定不了我的罪名。我倒要看看你的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完,青峰侯柳黑熊趾高氣揚,大搖大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