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明我就去找大嫂幫忙,讓她給我幫忙張羅親事。”沈冰鬆回答,突然想到嫡母是沈冰竹的母親,親事應該找嫡母操持,“七弟,我不是不放心母親,而是母親整日禮佛,我不願意拿這些雜事叨擾嫡母。”
聽到這話,沈冰竹點頭,“既然你有更好的人選,不讓我母親忙活,她也樂意,不會有其他想法。你放心。”
“嫡母她一心禮佛,我就不打擾他了。”沈冰鬆笑嗬嗬,對著沈冰竹豎起大拇指,“咱們兩個都出去了,沈百萬估計能氣得半死。不過,我不在意。
你得對,沈百萬死了,那些不肖子孫那麼多,可不會死。如果沒人管束,作奸犯科,也是麻煩事兒,名聲不好聽,咱們或多或少也會受到影響。
還是你聰明,想起來扶持一個能夠在將來控製住沈家的人。若是那些人不聽話,自然有人收拾,咱們兩個就能輕鬆了。”
沈冰竹輕笑,點了點頭,“我正是此意。上麵的那些人就會吃喝玩樂,別讀書,就連沈家發家的根本,做生意,他們也不會。瘸子裏挑將軍,我覺得老九不錯,我想助他一臂之力,可好?”
沈冰鬆點了點頭,“我讚同。”
沈冰遠回去之後,簡單洗漱,換上幹淨的衣服,急匆匆趕過來,連喝茶的功夫,都不敢耽擱,不敢讓兩位兄長等著。
現在上麵沒有嫡母毒害,自從七哥的母親文氏做了金陵侯夫人之後,他的月錢,再也沒有被克扣,而且一年四季的衣服和筆墨紙硯,都是上等的。如果過節,他不回去,嫡母文氏還會打發人來給他送節禮,甚至多給一些銀子。
正因為文氏做的這些,讓他在書院過得才像個侯府公子,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像個寒門子弟。至於那個爹,沈冰遠冷笑,總覺得自己做得百密一疏,可是呢,就連唐氏短了他的銀子,也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並不關注。
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都能感受出來父親的不在意。
現在他隻想好好讀書,書院的夫子了,隻要好好讀書,這次能考中。等考上進士,他再請嫡母給他一門親事,就帶著妻子外放出去,過自己的日子,絕對不跟兄長爭奪侯府的爵位。
沈冰遠到了之後,連忙躬身給兩個兄長行禮,“四哥,七哥。”
飯桌上剛擺好飯菜,沈冰竹輕笑,指了指對麵的座位,“老九,坐,正好我和四哥有事情跟你。”
沈冰遠剛剛坐下,又急忙站起來,“哥哥有話,弟弟站著聽就行。”
看到沈冰遠拘謹的模樣,沈冰鬆有些擔心沈老九能不能關注沈家的那些紈絝,酒囊飯袋。
沈冰竹看向沈冰遠,安撫沈冰遠,輕聲笑著問:“九弟,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未來你能得到金陵侯府的爵位,你能不能管好那些不學無術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