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晚上一邊吃飯,一邊看地圖,“咱們還有三就到達邊境,大家提高警惕,不能鬆懈。”
“是,二哥。”沈冰竹點頭,“這次帶過來的那些大炮和炮彈,是我研製的,我有信心在那些沙俄的侵略者再次過來的時候,把他們一網打盡。
另外,如果有機會,咱們不能被動,要占沙俄一片土地作為他們撕毀合約侵害我們大清的補償。”
太子稱讚,“七弟有誌氣,我也正有此意。”
八阿哥並不覺得太子能夠做到,畢竟上次就算是皇阿瑪禦駕親征,也隻不過退回原處。
這次如果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就已經十分不錯了。
五阿哥胤祺笑著看向沈冰竹,“七弟,皇阿瑪對你研製出來的大炮讚不絕口,這一次就看你的了。”
沈冰竹抱拳,“太子二哥一聲令下,弟弟我一定身先士卒,護我大清秀美河山。”
太子胤礽聽到這話,十分欣慰。
之前他拉攏七弟,但七弟不接茬,等這次凱旋之後,他再跟七弟。能夠拉攏過來,自然最好;拉攏不過來,也無所謂,反正老大也拉攏不過去。
老七是個有本事的,等他以後登基,就是皇帝,照樣能夠得到七弟的效忠。
沈冰竹也給五哥用了一些凍瘡膏,效果很好。
八阿哥見沈冰竹給其他人,沒給他,頓時不樂意了,“七哥,弟弟是否得罪你了?這些凍瘡膏,為什麼不給我用?”
沈冰竹趕緊把凍瘡膏裝起來,“二哥和五哥騎馬,你在馬車裏,還有火爐子,哪點冷到你了?
這可是上好的凍瘡膏,你好好的,給你用了,豈不是浪費?再了,琪琪格就給我準備這一點,用完了,我怎麼用?”
八阿哥懊惱,不滿地控訴七阿哥,“七哥,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氣,我們可是親兄弟,一點凍瘡膏都舍不得。”
沈冰竹理直氣壯,“兄弟是親的,但凍瘡膏不多,也是真的。浪費可恥,等你凍傷了,我絕對給你用。別心眼,心胸寬闊點,別整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別對我用激將法,你那點心思,對我沒用。別是你,就算皇阿瑪不需要,但問我要凍瘡膏,我也不給。”
五阿哥胤祺手和耳朵不癢了,聽到七弟的話,笑著:“八弟,七弟不是氣的人,也不是故意不給你,他就是物盡其用。”
太子胤礽一對比七弟和八弟,立即就能看出來高下。雖然七弟話可能不中聽,但卻一片赤誠。
三日後,他們終於到了邊關的營地。
富察將軍跟當地的將領對接,立即開始增加防務,並且派出去斥候,去打探。
太子和富察將軍,和當地的赫舍裏將軍,漢軍旗的李將軍,一起商談軍事。
五阿哥和七阿哥,八阿哥都在,仔細聽著。
看到外麵黑了,沈冰竹起身:“二哥,邊關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大概,現在弟弟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