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一定不胡來了,一定壓抑心裏的怒氣。就算為了以後的長相廝守和白頭偕老,我也不應該隻看眼前。”
聽到女兒反省了,而且也能聽進去她的威逼利誘,閆姨娘這才鬆口氣,“不忍則亂大謀,你看看我在徐家已經忍了整整四十年。
以我的能耐,早就可以成為徐家的當家夫人,但我不想讓你父親因此被人攻殲,斷送了仕途。
你那時候非要被扶正,我也冒險幫你完成了心願。這些年,你都做得不錯,可為何到了這時候又開始變得固執了呢?”
徐氏一聽這話,又開始生氣了,“母親,那綏陽侯府新認回來的女人柳依依跟綏陽侯老夫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一起對付我。”
閆姨娘聽到這話深呼吸幾下,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徐氏,“告訴我,你有沒有讓人給那老婦人下了嗜睡的藥?”
徐氏點了點頭,“下了呀,而且已經起作用了,這老東西昏昏欲睡!每都要睡大部分的時間,按照我的預計,估計再有個把月就死翹翹了!
雖然那個柳依依會醫術,給這老東西吃了點補藥,但根本就不對症,沒有解藥,根本就不可能解毒!”
閆姨娘聽到這話,然後又問:“那柳雲澤身上的毒還是我親自下的,那柳雲海身上的蠱蟲也是我動的手。沒有我的解毒祛蠱,他們根本就沒可能解毒祛蠱。
綏陽侯府兩個有才華的男丁都逃不了我們的手掌心,你覺得一個在鄉間長大的姑娘,就能蹦出我們的手掌心嗎?”
徐氏聽到母親的反問,心裏非常鬱悶,“娘,你是沒有聽到那個柳依依嘴巴得有多壞?
第一進門的時候,居然就把她母親的牌位背來,放在我麵前,一口一個妾室扶正,一口一口賤妾,氣得我想撕了她!
可老那老東西一直護著她,還有柳雲澤也把那死丫頭當成掌中寶。我就是想動手,也找不到機會!”
閆姨娘一看到女兒沒出息的樣子,就氣得喘不上氣,“那三個將死之人護著柳依依又如何?他們早晚會死掉,到時候整個綏陽侯府都是你的!
柳依依那樣的一個孤女,又能夠翻出什麼樣的風浪?你怎麼就分不清主次呢?
現在你就應該老老實實,踏踏實實,表現出來對他們很好,對老夫人很孝順。就算裝,也要裝得像。
這樣將來,他們陸陸續續死了,那也是這柳依依命硬克死了母親,克死了她親人!有了這樣的名聲,她能找什麼樣的婆家?
再那些庶子庶女,就算這綏陽侯老夫人想要插手,那就讓她辦。相看親事也不是一兩的事情,這老太太個把月之後就死了,就算相成了,後續怎麼樣,還未可知!
你就因為老太太想要操持這些人的婚事,就把自己氣得吐血,你是不是太沒出息了?”
這個女兒一點都不像她,那麼多的兒女情長,真是一個廢物。
如果不是親生女兒,閆姨娘根本就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