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不會背叛我。”
沒錯,盧格。
縱然你用謊言欺我,我仍願報你一世赤誠。
沒錯。
“後來呢?”遲飛廉追問道,昔日把他帶進組織裏的威武軍br官如今是真的老態龍鍾,一雙蒼老的眼睛卻還是那麼炯炯有神,他和遲飛廉兩個人一起挨著肩膀翹著二郎腿坐在赫爾辛基一家郊區私人醫院的病房裏,“獨眼有沒有交代什麼?”
“還能交代個啥,他幾乎都快瘋了。我們主要的信息都是從那個倒地的老管家身上搜到的。”
“安吉拉家的?”唐安早就醒了,這回說到重點,他終於不再裝睡。
“謔謔我的好兄弟,”遲飛廉忍不住嘲諷了他一波,“可以啊,穿著防彈衣也能被子彈打到那個程度,哥哥我出場表演的費用很高的,你看那天我驚慌失措的表情能值幾個價?”
你那天根本沒表情好不好,唐安懶得和他理論,那日他確實是做了豁出性命保護安吉拉的打算,奈何狙擊手的行動服本來就防護措施很完善,老實說他確實隻感到被錘了一下的劇痛就沒什麼了,隻不過看到安吉拉驚訝的眼神,男人的虛榮心允許他難得裝死一回。
“你倆能不能別嚷嚷,我神經衰弱。”史密柳斯沒好氣地在旁邊吼了一句,那個本來在一旁翹二郎腿的軍br官急忙上前去探,“嘿呦,史密特,你要是神經衰弱,咱們組織裏就沒有神經好的了。”
“你!??”史密特正要暴起,遲飛廉卻忽然伸出一個手掌就讓他偃旗息鼓,
“你家狗現在可是我喂我養我溜啊,我勸你老實點閉嘴養傷,也不看看自己身上還有幾根好骨頭。”
好的,終極無敵狗奴史密柳斯終於老實閉嘴了。
“得嘞,您繼續說。”解決完兩個,遲飛廉得意地像軍br官比了個【請】字。
“那管家小的時候是東非地區有名的小頭領,本來應該是被史密柳斯當年那批抓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年沒抓住,應該是當時混在隊裏的盧格救的,至於原因…盧格在牢裏就說兩個字。”
“什麼?”
“命運。”
“我呸。他說美色我都能信。”遲飛廉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接下來的幾年裏,他混跡於各個隊伍裏,拿了不少人做人體實驗為研發艾滋病藥物?”
“你怎麼知道?”軍br官驚訝地瞪了一下眼睛,史密柳斯隨即重重地咳了一聲,唐安對這種事情絲毫不感興趣,幹脆閉目養神。
“啊,那是交手的時候…那個獨眼瞎嚷嚷的。您剛剛說什麼來著?”
“對,沒錯。就是那段時間,直到我們派去的人神秘失蹤後,我們才終於注意到這個人。當時他還沒有代稱,大概是很快察覺到自己被發現了,他立刻逃向了德國,當時時政形勢也很緊張,德國這塊地方我們一直沒法較好的插手。”
“然而有一天,有一位美br國的商人匿名向當時的組織提交了一個龐大的黑br市交易頭目,我們雖然也猜測是黑吃黑,但是本著抓住一個是一個的心態,我們立刻派了幾位臥底,最後卻都無功而返。這個頭目將自己的手下分成了三等,第三等的人多如牛毛,哪怕不識字也能成為,但是第二等一定是要什麼特殊條件才能成為的,第一等的人更是連人數都不清楚。就這樣,我們隻能找準一個交易時間,強行派了五個最精銳的成員去了。”
“隻有你,不會背叛我。”
沒錯,盧格。
縱然你用謊言欺我,我仍願報你一世赤誠。
沒錯。
“後來呢?”遲飛廉追問道,昔日把他帶進組織裏的威武軍br官如今是真的老態龍鍾,一雙蒼老的眼睛卻還是那麼炯炯有神,他和遲飛廉兩個人一起挨著肩膀翹著二郎腿坐在赫爾辛基一家郊區私人醫院的病房裏,“獨眼有沒有交代什麼?”
“還能交代個啥,他幾乎都快瘋了。我們主要的信息都是從那個倒地的老管家身上搜到的。”
“安吉拉家的?”唐安早就醒了,這回說到重點,他終於不再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