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如果幹部官員不作為成為新常態,那麼國家就很危險。應該說,中國步入經濟新常態後,麵臨的挑戰非常多。目前的經濟下行壓力很大。盡管這種新常態隻是意味著中國經濟告別了兩位數增長階段,進入中速增長階段,而非西方一些人唱衰中國描繪的那種塌方式衰退,但要順利逃脫中等收入陷阱,政府和市場必須都要有作為。隻要中國經濟鞏固住、穩定住,就能順利逃脫中等收入陷阱,進入高收入社會。不過,這個過程就要求政府必須有所作為。那麼,怎樣才能使得幹部官員有所作為呢?那就是要執行改革,好好幹活。一些官員對新常態和如何幹活有自己“獨到”的理解。在他們眼中,反腐敗是和不幹活聯係起來的,既然新常態意味著不能亂作為,那就索性不作為。這種不作為顯然危害巨大。在某種意義上,地方主管官員是經濟發展的稀缺資源,如果在經濟下行時毫無作為,勢必帶來巨大損害。實際上,不作為也是腐敗,而且是更大的腐敗。再者,這種不作為會直接弱化改革,影響全局。

要廣大政府官員所有作為,就要有分權。中央做完頂層設計之後,要執行就必須多條腿走路,在很多具體問題上需要中央、地方、企業、社會一起動起來。而目前看來,中央層麵的力度和決心不小,其他角色並無很大的作為。中央政府已經在抑製國企擴張、遏製地方政府債務衝動方麵做了兩件好事,並且在自貿區、行政審批權下放等方麵推進改革舉措,這些都令地方上的改革進展相形失色。各級政府的一些官員不作為、政府空轉的現象,正是令人擔憂的大問題。

衡量改革進展如何,並不隻在改革設計做得如何宏大,而是在於如何讓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四中全會分別推出的革方案實施下去。反腐敗運動重在遏製官員的亂作為,整治一些“亂作為”的政府機構;而在此後要整治不作為,讓政府轉向有作為。現在看來,要實現這種轉變困難重重。從實踐上看,整治亂作為是相對簡單的,有時候一紙禁令就能發揮作用;“把事情做好”比“什麼都不做”要難得多,對官員而言也意味著更大的風險和責任。

執政黨已經把“依法治國”作為下一個要實現的目標。“依法治國”也是要通過法律手段來治理官員和地方政府的不作為現象。通過告別GDP評比、以“作為”和“不作為”來提拔考核幹部,強化“重在執行”,真正避免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四中全會的改革設計停留於紙上的局麵。從過去幾年習近平、李克強對不作為官員的頻繁喊話中,人們可以看到,他們正在努力建立新的幹部考核體係。

不過如何讓整個官員體係都動起來、有作為,這是一門大學問。我覺得,對一線改革者,不妨寬容些。頂層設計有了,不作為被盯住了,下一步該做什麼呢?那就是動員改革者。這些改革者是哪些人呢?他們其實就是來自地方政府、企業、社會各個層麵的一線改革者。不久前,習近平在中央黨校給縣委書記們上課,就是因為在推動改革過程中,一線政府、一線改革者負有重大的責任。要意識到,改革主體不僅僅是中央政府。中央政府是頂層設計者,在財政體製、稅收、貨幣改革等方麵是改革主體,但在更多的方麵並不是主體。改革的主體還是社會,需要企業和社會組織繼續發揮活力,積極創新。很可惜的是,地方官員不作為,企業沒有權力,而上麵幹著急,這就是今天一些地方的“新常態”,一個不應該出現的新常態。

顯然,如果幹部官員不作為成為新常態,那麼國家就很危險。應該說,中國步入經濟新常態後,麵臨的挑戰非常多。目前的經濟下行壓力很大。盡管這種新常態隻是意味著中國經濟告別了兩位數增長階段,進入中速增長階段,而非西方一些人唱衰中國描繪的那種塌方式衰退,但要順利逃脫中等收入陷阱,政府和市場必須都要有作為。隻要中國經濟鞏固住、穩定住,就能順利逃脫中等收入陷阱,進入高收入社會。不過,這個過程就要求政府必須有所作為。那麼,怎樣才能使得幹部官員有所作為呢?那就是要執行改革,好好幹活。一些官員對新常態和如何幹活有自己“獨到”的理解。在他們眼中,反腐敗是和不幹活聯係起來的,既然新常態意味著不能亂作為,那就索性不作為。這種不作為顯然危害巨大。在某種意義上,地方主管官員是經濟發展的稀缺資源,如果在經濟下行時毫無作為,勢必帶來巨大損害。實際上,不作為也是腐敗,而且是更大的腐敗。再者,這種不作為會直接弱化改革,影響全局。

要廣大政府官員所有作為,就要有分權。中央做完頂層設計之後,要執行就必須多條腿走路,在很多具體問題上需要中央、地方、企業、社會一起動起來。而目前看來,中央層麵的力度和決心不小,其他角色並無很大的作為。中央政府已經在抑製國企擴張、遏製地方政府債務衝動方麵做了兩件好事,並且在自貿區、行政審批權下放等方麵推進改革舉措,這些都令地方上的改革進展相形失色。各級政府的一些官員不作為、政府空轉的現象,正是令人擔憂的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