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真心喜歡他的，他也是真心喜歡奴婢的。”
“真心？朕對她也是真心的啊！可是事到如今她還是離開了。”
“奴婢覺得，賢妃娘娘一定是喜歡陛下的。”沉憶冷冷地說道。
“沉憶，朕也並非是想有意為難你，可是你這樣做，你有沒有想過朕日後會如何看你、如何相信沈複？”
沉憶冷冷地看向顧成璟，冷冷地說道“陛下，您什麼時候相信過別人，其實這麼多年，陛下你唯一相信的隻有您自己吧。就連最最忠心赤誠的王公公您也不願意相信，如今素心已經不在了，陛下，您還會相信誰呢？”
沉憶一字一句地說道，自知自己這樣說是犯了忌諱的，可是，犯了忌諱又能如何呢？
沈複為她犧牲了那麼多，她為沈複犧牲一次又能怎樣？
如今，她什麼也不怕，什麼也不怕了
“沉憶，你要知道，你這個樣子和朕說話是要被治罪的。”
“奴婢自然知道，奴婢既然敢這樣和陛下說話自然知道奴婢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可是這麼久了 奴婢說了太多的違心話了。”
是啊，這麼久了，她一直身處在自己編織的謊言當中，欺騙這顧成璟，欺騙著她自己。
因為這個冰冷的地方冷的讓人喘不過來氣，讓人凍地無法呼吸，隻有編織出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才有可能讓自己活得更好。
誰不想活命呢？在這亂世之中，誰都在為自己的生存所拚搏，因為生而為人，本就無可奈何。
“害怕嗎？”顧成璟開口問道。
“怕什麼呢？”
“你不怕朕殺了你?”
沉憶笑道“陛下不會的。”
“為什麼這樣說？”顧成璟饒有興趣地看著沉憶。
“因為陛下清楚，陛下其實是個好人，隻是迫不得已走到了今天，不是嗎？其實您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樣的活著究竟有多麼的幸苦。”
顧成璟十分讚同沉憶的話，點了點頭“朕的確很能明白你的感受，朕不會殺你，可也不會原諒。”
“奴婢並不奢望陛下的原諒。”沉憶點了點頭。
“朕從前怎麼沒有發現，素心，你怎麼是個這樣的人。”顧成璟冷笑道。
“因為陛下從來都沒有想過了解奴婢，陛下曾經是否在意過奴婢的想法呢？奴婢不過是一個奴婢罷了，身份低微，怎麼可能被陛下所在意呢？”
沉憶真的從來都沒有這樣對旁人說過這樣的話，況且現在她對麵的這個人還是這個世上最最尊貴的男人。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勇氣。
可能是因為沈複吧？
大概是的。因為沈複的出現，她有了勇氣。
時光不停的輪轉，動了又停停了又動，反反複複地開始，反反複複地結束。
如今他們也算是曆盡千辛萬苦才走到了今天，放棄嗎？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
“好一張巧嘴。”
“奴婢隻是說出了心中所想的事情罷了。”
“也好，也好，你且先退下吧，你放心，朕答應過沈複的事情，不會失言的。”
“奴婢是真心喜歡他的，他也是真心喜歡奴婢的。”
“真心？朕對她也是真心的啊！可是事到如今她還是離開了。”
“奴婢覺得，賢妃娘娘一定是喜歡陛下的。”沉憶冷冷地說道。
“沉憶，朕也並非是想有意為難你，可是你這樣做，你有沒有想過朕日後會如何看你、如何相信沈複？”
沉憶冷冷地看向顧成璟，冷冷地說道“陛下，您什麼時候相信過別人，其實這麼多年，陛下你唯一相信的隻有您自己吧。就連最最忠心赤誠的王公公您也不願意相信，如今素心已經不在了，陛下，您還會相信誰呢？”
沉憶一字一句地說道，自知自己這樣說是犯了忌諱的，可是，犯了忌諱又能如何呢？
沈複為她犧牲了那麼多，她為沈複犧牲一次又能怎樣？
如今，她什麼也不怕，什麼也不怕了
“沉憶，你要知道，你這個樣子和朕說話是要被治罪的。”
“奴婢自然知道，奴婢既然敢這樣和陛下說話自然知道奴婢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可是這麼久了 奴婢說了太多的違心話了。”
是啊，這麼久了，她一直身處在自己編織的謊言當中，欺騙這顧成璟，欺騙著她自己。
因為這個冰冷的地方冷的讓人喘不過來氣，讓人凍地無法呼吸，隻有編織出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才有可能讓自己活得更好。
誰不想活命呢？在這亂世之中，誰都在為自己的生存所拚搏，因為生而為人，本就無可奈何。
“害怕嗎？”顧成璟開口問道。
“怕什麼呢？”
“你不怕朕殺了你?”
沉憶笑道“陛下不會的。”
“為什麼這樣說？”顧成璟饒有興趣地看著沉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