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朕不搖晃他。”

文綏俯身給宋熠掖被,忽然,手被人一拉,跌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這是見鬼了?

紅袖驚呼:“宋公子醒了!”

宋熠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就是現在嗎?

文綏掙紮開宋熠的懷抱,奈何他抱得太緊,她無法動彈。

紅袖麵紅耳赤,忙低下頭說:“女帝,奴婢去傳禦醫和宋水師傅來。”

沒等文綏回應,紅袖便匆匆退出去了。

密室內隻剩下文綏和宋熠。

文綏掄拳輕輕地砸在宋熠皮膚上,她不敢用力仍要表達出自己的驚嚇和驚喜。

“女帝,您打死草民的話,那您便要守寡了。”

一醒便能說這麼多話?而且嗓音恢複如初!

文綏強硬地掙紮開,立直身子,一看宋熠嬉皮笑臉的,就像從未受過傷一樣。毋庸置疑,宋熠並不是這個時候醒來的,起碼恢複意識有幾天了。

宋熠醒了竟還捉弄她!讓她白白掉那麼多淚!

“朕是女帝,天下男人享用不盡,朕三宮六院,夜夜笙歌,哼!”

宋熠邪魅一笑,“可是,全天下的男人也比不上草民啊。誰讓草民是女帝的心頭好呢?”

自戀的宋熠真的活過來了!

文綏內心驚喜至極,臉上仍露出怒意,“太驕傲了!你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朕一定能找到比你更俊秀比你更有才比你對朕更好的男人。”

“不,你不會。”

“朕會,朕是女帝!”

“你不會。”

文綏還想跟他爭辯,隻見宋熠側躺著,伸手拍拍旁邊空出來的床位,“女帝,過來啊。”

不正經的宋熠!

文綏才不要呢!

“登徒子!朕是正經女人!”

宋熠笑容燦爛,“女帝,草民可沒說您是不正經的女人。可再正經的女人,也需要男人滋潤啊。”

滋潤?

滋……潤……

文綏羞紅了臉。

宋熠把身上的精致滾邊的白褻衣帶解開,露出肌理勻稱又有彈性的胸膛,隻是身上那一道道疤痕,叫文綏心疼,有一種禁欲又極致的美感。那些傷痕,都是他為了保護她而留下的,簡直是他們愛情最獨特的見證。

文綏猶豫是否要獻身。

“女帝,您在擔心什麼?”

她渴望這一天來臨,真要來了,卻又覺得沒準備好似的。起碼要去沐浴更衣,換上誘惑的衣裳才行。

“女帝,您說了無數次您後悔草民第一次爬龍床的時候沒有做,現在,草民舊事重演,您還不把握時機?”

“那是你昏迷的時候,朕隨口說得,當不得真!”

“您還說太後答應咱們的婚事,草民醒來後便可成為帝君。”

“那是咱們大婚,跟這個不一樣。”

“反正草民是您的男人,您是草民的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您就別拖延了。”

宋熠說完,見文綏還在遲疑,起身剝她衣裳,她護住上麵,宋熠便解裙帶;她拉住裙帶,宋熠便解上衣,簡直防不勝防。

外麵隱隱傳來說話聲,眼見她身上衣裳越來越少,若是被人窺見,豈不是羞死人?

“好好好,朕不搖晃他。”

文綏俯身給宋熠掖被,忽然,手被人一拉,跌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這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