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總有刁民想睡朕(1 / 2)

美男子將錦被裹住身子,磕頭道:“草民宋熠,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寸絲不掛出現在女帝的龍床上。草民為自己出賣色相而難過,更為女帝不為男色所動而高興。草民興之所至,便哭了起來,還望女帝恕罪。”

文綏問:“宋熠?熠熠生輝的熠字?”

“女帝聰穎過人,一猜即中。”

對於宋熠的誇讚,文綏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她有一種直覺,宋熠和以前官員們送來的麵首不一樣,宋熠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實際上進退有據,謙恭有禮,縱使女帝發怒,宋熠仍不為所動,可謂是膽識過人。不消說,能把宋熠調教的這麼好,定是另有高人。

文綏又問:“宋熠,你除了床上功夫之外,還有什麼特長?朕不收閑人。”文綏麵無表情的問出這句話,若是有更多人在場,她定然不會這麼問。宋熠冒冒然然的出現,便是在床上。有心人想讓宋熠成為文綏的麵首,宋熠在那方麵,定是常人不可及的獨到之處。但文綏新登基不久,對男色沒什麼興趣,特別是對這種比女人還要嬌貴的男子不感興趣。

“琴棋書畫詩酒茶,略通一二,草民最擅長的是插花。”

一個男人,對琴棋書畫吟詩作對精通,不足為奇。然而宋熠卻說自己最為擅長的是插花,插花說來簡單,但一年四季,要有各式各樣的時令花朵開放,采摘了最新鮮的花來插瓶。插花,一要有好花,二要有好瓶,三要有好技術,前麵兩者普通人很難同時達到,就算極少數人家裏有權有勢有後花園,但甚少男子願意侍弄花花草草,宋熠卻願意花大把的時間來插花,不可謂不是一朵奇葩。

“朕沒見你的插花手藝,僅憑你空口說白話,不足為據。既然你說你最擅長插花,朕便恩準你可以隨意出入禦花園,除了特別名貴的花木之外,其他的花你可以隨意折剪。”

“草民叩謝女帝聖恩。”

文綏吩咐紅袖給宋熠安排一個住處,紅袖卻以為不妥,當著宋熠的麵道:“女帝,此人說自己名為宋熠,卻不說來自何方,什麼身世,萬一宋熠圖謀不軌,女帝豈不是引狼入室?”

紅袖真是耿直又衷心的侍女。

文綏並不說話,單看宋熠的表現。宋熠回道:“草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熠是也,乃山東省濟南府陵縣人,生平事跡乏善可陳,若是女帝有時間想聽一聽,草民願意如實以告。”

“山東人大多長得高又壯,而你更像江南水鄉養出來的。”文綏頓了頓,又對紅袖說:“紅袖,時候不早了,朕還想睡個回籠覺,你帶宋熠下去吧。”

紅袖想起女帝辰時開始便要監考選拔宮廷畫師的考試,被宋熠的出現這麼一攪和,占用了不少女帝的休息時間。女帝把宋熠留下,自然有她的道理,紅袖不再多言,伺候女帝文綏睡下後,才領著宋熠下去。

美男子將錦被裹住身子,磕頭道:“草民宋熠,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寸絲不掛出現在女帝的龍床上。草民為自己出賣色相而難過,更為女帝不為男色所動而高興。草民興之所至,便哭了起來,還望女帝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