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師父、一手把自己帶大的人,這三種關係,都可謂至親至近的關係。但是,都跟陳老板有莫大的關聯。
易軍繼續說:“你敢不敢拍著胸脯說一句——你身邊再也沒有一個人勾結陳老板了?你不敢,誰都不敢!那麼我要是提前告訴了你,一旦被你不小心說出去,豈不是同樣提前泄露了消息?”
這雖然也是實情,但葉知非依舊恨道:“那你也該提前告訴我,然後在電話叮囑我,讓我不要說出去!你看你現在辦的什麼鳥事,讓劉銀水這個近在眼前的線索,一下子斷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易軍點了點頭說:“好吧,我承認這次確實過於謹慎,小心過頭了。主要是連續兩次和陳老板這個大奸雄失之交臂,讓我有點緊張兮兮,生怕再錯失任何機會。”
“知非,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滬海這個龐大的集團,首都那個大大的葉家,將來都要你一肩挑起來。”易軍繼續說,“你要是繼續這麼忽視身邊團隊的打造,早晚要出大事!你身邊這個團隊,都幾乎成了他娘的賊窩了,你還看不出?你到嬌蓮裏頭去看看,隻要達到了劉銀水這個級別的中高層,有一個叛徒沒有?”
葉知非冷哼一聲:“我這個團隊怎麼樣,我自然會收拾。但是你懷疑我在先,甚至懷疑我本人,這一點你也拍拍自己的良心!”
確實,無論多麼懷疑葉知非身邊的人,這些都說得過去。但是易軍懷疑葉知非,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無論易軍怎麼掩飾,總歸掩飾不過去。
想到這裏,易軍站了起來,拍了拍葉知非的肩膀說:“好,哥向你陪個不是。”
葉知非這才哼哧著打開了一瓶紅酒,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他的一個心腹:“查,給我查劉銀水那幾個貼身人物,有什麼可疑的都給我弄清楚。還有,那幾個人都先控製起來,一個也不準跑了。有什麼情況,直接向我彙報。”
電話打完之後,葉知非咕嘟嘟喝了兩口酒,完全沒有喝紅酒的氣度。直到這時候,他才歎息說:“事關重大,也不怪你小心謹慎,我剛才的情緒也衝動了點。”
易軍笑了笑:“理解。其實同樣的,假如交換一下位置,是你懷疑我的話,說不定我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葉知非眨了眨眼:“我靠,這麼說,現在我也應該揍的你滿地找牙?!”
易軍搖了搖頭:“不。第一,我是你哥,你當小弟的沒這個權力。第二……你也打不過我。”
戳,這真有點不講理。葉知非瞪了瞪眼睛,隨後不得已搖著頭苦笑:“果然拳頭大了就是哥,我次奧。”
……
兄弟沒有隔夜的仇,隨後易軍就離開了滬海,因為葉知非把劉銀水身邊的人調查了一遍,也沒調查出什麼重要東西來。是啊,這種級數的叛徒,做事都會非常隱蔽的,不會輕易向身邊人吐露這麼重要的信息。
而易軍回到了首都,因為他從那優盤之中弄到了非常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