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好!”
井田優子也算是個久經殺場的老手,一感覺到不對連忙屏住呼吸就要後退,可是此時後退好像晚了點兒,因為現在她的雙腿不但不聽使喚,漸漸發軟,而且她的眼皮也是特別的重,老是睜不開來。
緊接著,一陣倦意襲來,她終於在驚恐之中失去了意識,然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等她再度醒來,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被綁住,並且是四肢叉開的那種羞人姿勢,她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掙紮不動,於是她便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木床上,兩隻手和兩隻腳分別綁在四個角上,任她力氣再大,也是掙脫不開。
不用說,這種事情也是張凡和沈依依兩個人幹的。
原來,張凡和沈依依見到井田優子倒下之後,旋即就把她綁了起來,然後打開窗戶把所有的迷煙都用風扇吹了出去。
按張凡的想法,就是把她弄醒,問清她的目的,然後交給派出所法辦。
可是沈依依覺得這個辦法並不好,不給這女人一點苦頭吃,是問不出什麼東西的,就是交給派出所,以對方的身份,最後也會不了了之。
而且,她那天受了那麼多的窩囊氣,又挨了打,不報複報複,她心裏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所以,她便想了個餿點子,讓張凡把雜物間的那張板床搬了來,然後把井田優子四肢岔開的綁在床上。
她是女人,所以她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女人才更有效。
所以,她一看到井田優子醒來,就立馬吩咐張凡,“張凡,去,把她的衣服給扒下來!”
“啊?這樣……不太好吧!”
張凡雖然很喜歡脫光了衣服的女人,但強迫的事情他還是不屑為之的,但就在他遲疑的時候,隻見沈依依上前,一把便把井田優子的上衣給扯了下來。
“哼,張凡,你忘記了他們那天是怎麼對付我的嗎?那天要不是你及時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呢!”
張凡知道沈依依說得有道理,這個女人既然連迷香都用上了,手裏還拿著槍,那她要是得了手,自己兩個人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像自己這種既礙她眼又沒有絲毫用處的人,說不定早就一槍給斃了。
想到這裏,張凡也覺得,要想讓井田優子說出目的,還真得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說!井田優子,你為什麼要來殺我們?你要找的那把鑰匙究竟是什麼?”
張凡惡狠狠地的說著,裝作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同時還伸出手來,作勢去扯她的褲子。
誰知道井田優子不但沒有害怕,臉上反而現出一絲譏笑,“切!你作為一個男人,就隻會用這種辦法來問話嗎?咯咯咯咯,不就是xxoo的事嘛,要來你就幹脆點,直接把我的衣服脫了,痛痛快快的x我!你要是把姐姐我侍候的爽了,說不定我會告訴你哦。不過我看啊,就你們華夏人那玩意,也就隻能當牙簽剔剔牙罷了……”
靠!還滿厲害的嘛!
張凡一聽井田優子的話,心中頓時就來了氣,說實話,他剛才真沒有要上她的意思,隻不過想嚇嚇她罷了,沒想到對方不但不怕,反而麵帶譏諷。
這種情景若是換了個本錢小的男人,還真給她唬倒了,掏都不好意思掏出來,隻可惜她今天遇到的是張凡,這就注定她要為自己剛才的話負責。
所以,張凡去扒她褲子本來隻是嚇唬她的動作,現在經她這麼一說,反倒不好意思停手了,於是,他就在沈依依的注視下把手伸向了井田優子腰間那一顆顆黑色的褲扣。
褲扣一解開,那繃緊的夜行衣頓時從小腹處敞了開來,露出了中間一處平坦的小腹以及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內內,小內內的上口還三三兩兩的探出了幾根稀稀疏疏的毛發。
烏黑的毛發與白嫰的皮膚映在一起,顯得是那麼的耀眼,也頓時掀起了張凡一窺其內的欲望。
由於井田優子的四肢被綁起來了,所以要想把她的衣服正常的脫下來是不可能了,幸好沈依依早有準備,提前拿來了一把剪刀,此時一見張凡需要,便把剪刀遞給了他。
張凡接過剪刀,哢哢哢,幾下子就把井田優子的外衣給剪了個稀花爛,然後,他用手輕輕一撣,把井田優子身上的碎布給撣了開去,頓時,一副精雕細琢的白玉美人圖便呈現在了張凡的麵前。
嘖嘖嘖,這井田優子雖然良心大大的壞了,但身材卻是一等一的棒,瞧那雙~峰,堅挺高聳,顫顫巍巍,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揉~搓一番。
“哼!不要磨蹭了,張凡……”
沈依依見到張凡還在慢慢的欣賞,頓時有些急不可耐,上前一伸手,便把井田優子的小罩罩給扯了下來。
呃,這小媽……還真彪悍……
張凡一看到井田優衛那對雪白的柔軟,就要伸手去抓,卻不料沈依依搶先一步,把手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