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他主動找了我幾次，我們談著談著就在一起了。其實去掉開頭那段不愉快的經曆，徐晨這個人不想殺人的時候還挺正常的。我那時真的太年輕太幼稚，甚至覺得跟一個隱藏殺手在一起很驚險刺激，像是小說電影裏的情節，主角們無論做了多麼驚駭的事，最後都可以平安脫身，從此幸福地歸隱。但是我懷孕以後，他的態度就變了，先是回避我，後來又逼我打掉孩子，我沒有同意。然後就在這間別墅裏，他讓保鏢按住我，往我嘴裏塞了兩片米非司酮。”黎璃語氣淡然，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等他們走了之後，我扣嗓子把藥吐了出來。”
“他都已經那樣對你了，你為什麼還——”
“為什麼，因為飛蛾生來就是要撲火的吧。”黎璃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打開手包，掏著一遝卡扔在茶幾上，“那天他給了我三千萬，說是補償。但是我不想要錢，我隻想見他最後一麵，把事情談清楚。”
“所以你明知道他會做什麼，還故意把自己刷上榜單，你瘋了嗎？”
黎璃氣定神閑地給自己續上茶：“誰叫他總躲著我，我實在沒辦法啦！有一次我跑去車展堵他，結果他看見我之後連展廳大門都沒進就溜走了，真是……我有那麼可怕嗎？”
喬麥陪著她歎了口氣，而後神情定了一定：“會展中心的那個車展？”
說完這句話，喬麥心裏有什麼東西串聯成線，一個想法呼之欲出，她追問：“你認識艾妮嗎？”
黎璃莫名其妙地反問：“誰？”
“她是展覽運營部的會展策劃師，女性，年齡大概30歲，身高165左右。”
“哦，我的確見過一個挺像的姑娘，那天徐晨離開會展中心之後我身體不大舒服，差點暈倒，就是她好心開車把我送到了海百合酒店，我們聊了挺多的——當然不包括徐晨違法犯罪的部分。”
喬麥拍了拍額頭，黎璃這人口直心快，如果送她回酒店的人真是艾妮，隻怕連黎璃祖宗十八代都已經套出來了，還敢說不包括違法犯罪的部分？她就是你嘴裏那個違法犯罪本犯了！
“我特別感謝那個姑娘，她讓我想開了很多事。我和徐晨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好吧我妥協，他接受不了我們的世界，那就用他那個世界的方式溝通好了。”
“你搞錯了黎璃！”喬麥腦子運轉得像沸騰的水，“你沒發現你已經被艾妮控製了嗎？你一直在按照她誘導你的方式思維、做事、走極端，刷票上榜甚至恰好住進海百合酒店，真的都是你自己決定的嗎？我覺得你把徐晨想得太複雜了。”
黎璃被她突然拔高的語調嚇了一跳：“什麼？”
喬麥有些焦急地搖頭：“徐晨他爸隻在禾城算個人物，禾城比他闊的也還有幾位，徐晨這個富二代又能調動多少資源？你想想他一口氣交給你三千萬，肯定是把他在他家能調動的全部資金、他手上的流動資金，甚至能立刻出手的不動產、基金、債券都加在一起了——他不是想甩了你，他是在把你從這件事裏摘出去。”
“不過後來他主動找了我幾次，我們談著談著就在一起了。其實去掉開頭那段不愉快的經曆，徐晨這個人不想殺人的時候還挺正常的。我那時真的太年輕太幼稚，甚至覺得跟一個隱藏殺手在一起很驚險刺激，像是小說電影裏的情節，主角們無論做了多麼驚駭的事，最後都可以平安脫身，從此幸福地歸隱。但是我懷孕以後，他的態度就變了，先是回避我，後來又逼我打掉孩子，我沒有同意。然後就在這間別墅裏，他讓保鏢按住我，往我嘴裏塞了兩片米非司酮。”黎璃語氣淡然，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等他們走了之後，我扣嗓子把藥吐了出來。”
“他都已經那樣對你了，你為什麼還——”
“為什麼，因為飛蛾生來就是要撲火的吧。”黎璃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打開手包，掏著一遝卡扔在茶幾上，“那天他給了我三千萬，說是補償。但是我不想要錢，我隻想見他最後一麵，把事情談清楚。”
“所以你明知道他會做什麼，還故意把自己刷上榜單，你瘋了嗎？”
黎璃氣定神閑地給自己續上茶：“誰叫他總躲著我，我實在沒辦法啦！有一次我跑去車展堵他，結果他看見我之後連展廳大門都沒進就溜走了，真是……我有那麼可怕嗎？”
喬麥陪著她歎了口氣，而後神情定了一定：“會展中心的那個車展？”
說完這句話，喬麥心裏有什麼東西串聯成線，一個想法呼之欲出，她追問：“你認識艾妮嗎？”
黎璃莫名其妙地反問：“誰？”
“她是展覽運營部的會展策劃師，女性，年齡大概30歲，身高165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