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伸手去拿薑易的金烏劍。
薑易一把搶過金烏劍,閃到一邊:“你幹嘛?”
子辛一臉蒙:“不是你說要用金烏劍換我三個小鐵人的嗎?“
薑易把金烏劍掛在腰上,耍賴皮:“是你三個小鐵人聽我吹紐幣的好吧,我現在吹紐幣吹了,易也就結束了。”
子辛眉毛一挑:“你定要走?”
薑易從窗戶上跳出去,頭也不的走了。
子辛看著窗戶外麵,歎息:“寡人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頭,看著滿桌子的盤子,嘴角抽搐:“這小子是豬嗎?這麼多飯菜,他一個人全吃了,一點不留給我們!”
白狐皮女微笑:“這個薑小白,是個妙人。大王覺得呢?”
子辛微笑說:“這小子倒是有些華,是個小狐狸,喜歡偷奸耍滑,隻怕難馴服。”
白狐皮女微笑說:“狡猾的狐狸,哪能都得過大王這個獵手。”
子辛從懷裏掏出另外個小鐵人,在桌子上:“薑小白啊薑小白,你還是走得早了。你要是晚走一會,說不定能把寡人手裏的氣運之子全都坑騙。”
白狐皮女微笑說:“大王算把這個都給他?”
子辛把個小鐵人起來:“既然這小子耍賴皮,那寡人就跟他比賴皮。絕影!”
“諾!”從地麵黑影當中升起來一個穿著黑袍的人。
黑袍人摘下麵罩,正是易天行。
子辛微笑問:“薑小白怎麼也不到,他的兵部太尉是我子的人。絕影,薑小白可是的要反?”
黑袍人拱手行禮:“大王,依末將的觀察,薑小白無反之心,而是冀州候殘暴無道,姓沒有,迫起兵。而薑小白是城內唯一的正統貴族,地高,所以推舉為城主。”
子辛皺眉問:“你如何定薑小白無反之心?”
易天行拱手行禮:“薑小白當城主,工作一天班休息天。”
“噗……”子辛口裏的茶噴出來了:“麼?我沒聽錯吧?”
易天行拱手行禮:“薑小白全無心政事,天著法跑出去玩,除了玩就是抓野味,琢磨怎麼吃。吃飽了,玩足了,就到處偷看女。對於政務,軍事,律法,全不上心,全都丟給其他人。”
白狐皮女掩口偷笑:“工作一天,休息天。哪有這樣的城主。”
易天行繼續說:“上一休已經夠荒唐了,薑小白還是覺得玩的時間太短了,要上一天休半年。”
白狐皮女大笑:“哈哈……工作一天,休半年。”
子辛皺眉:“此事當?這要是外敵過來了,城主還在休假,不在城內啊。”
易天行拱手行禮:“幸好,宋異人和兩副將把薑小白給勸來了,不然翼州城就廢了。不過,在薑小白的堅持下,上班時間變成了,上一天休十天。而且,從前天開始,又要以農忙的義,假一個月。”
子辛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麵的街道,由衷讚歎說:“便如此紈絝,翼州城還是擴張了二十倍實力,差點成為寡人的心腹大患。”
白狐皮女微笑說:“子辛,不如把薑小白征召到朝歌?”
子辛點頭:“寡人正有此意。”
易天行拱手:“末將覺得,留薑小白牽製赤戎合適。有薑小白牽製赤戎,大商得以穩。薑小白若走,翼州易主,換了其他將領。其他將領擁有如此重兵之地,隻怕日久生反叛之心。”
子辛點頭:“那就把薑小白留在翼州。等寡人去了,冊封薑小白為翼州伯。薑子牙跟隨姬昌起兵,無非是為薑家的政前。跟著姬昌混,多也就得到一個小小男爵。寡人給他們薑家一個伯爵。”
易天行拱手:“大王,臣建議,翼州伯,還是封賞給薑子牙合適。薑小白太年輕了。”
子辛雙手在後背感慨:“薑子牙,哼,有虛,認不大局,站錯了隊伍啊。還是小賤人薑三鬥頭腦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生我父母,我,薑小白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