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喃喃地低聲道:“少衡,你說的不錯,世界很大,大到你那些想法也隻是它的冰山一角,每走到一個地方,我都會被那裏的景色所吸引,感歎它的壯闊!但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心痛,痛的不想再繼續前行,因為每一次前行,都會有這樣的夜,痛得讓我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的痛,都會讓我想起你,我,我想你了,少衡,你在那邊,好嗎?”
淚如雨下的哭泣,打斷了喃喃的細語,劇烈顫抖的女人,右手捂在心口處,感受著呼吸帶來的撕裂的痛,和每次夜晚的時候一樣。
哭泣聲漸漸消失,身體漸漸平緩,女人拿起筆,微微顫抖,在最後的一頁紙上,寫上一行並不美觀的字:如果你的人生有過一次刻骨銘心的愛,你是否還會再愛?
就在這時,一陣風拂過,吹掉了女人手中的筆,吹得日記本“莎莎莎”作響,書頁不受控製地向前翻滾,一篇篇素描畫和漂亮的字過後,又是一篇篇醜陋的字體顯現,直到風停了,頁駐了,日記本上留在一天的日記上:Xxx年x月x日,晴朗無風。蠢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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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夜,籠罩黑暗的城,淩晨兩點,就算如上京這樣的大都市,也被一天的繁忙,拖累的疲倦不堪,進入了夢鄉。
黑夜是黑暗的,看不清方向,黑夜是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響,黑夜是旋轉的,轉的桑寧,又一次跌倒在馬路中央,幹嘔難當。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你們這群勢利眼,都他麼狗眼看人低!呼,呼,呼...”
商業巨頭桑氏集團一夜之間轟然倒下,總裁桑振邦跳樓自殺,親信、親戚逃的逃,跑的跑,諾大的上京,隻留下一個剛剛混過大學畢業的桑寧來承受這一切。
都說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原本高高在上的桑寧大小姐,一天之間,跌入人生穀底,這樣的打擊,不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可以承受的。得到消息的她,在狐朋狗友輕蔑的眼神裏,默默離開了會所,猶如喪家之犬,遊蕩在街邊,最後進入了平日裏嚐去的酒吧,她隻能喝酒買醉,逃避現實,一醉解千愁。
喝得爛醉如泥的桑寧,沒有足夠的錢付酒錢,被掏光所有身上的錢後,仍然被往常像哈巴狗一樣的酒吧服務員堵在門口。還好老板娘有點良心,給了她一瓶烈酒報答平日裏對酒吧生意的照顧,然後轟出了店門。
一個破衣爛衫的流浪漢,坐在路邊,看著再次跌倒在地上的,身著暴露的女孩,在地上將一個“正”字添上最後一筆,形成一個完整的“正”字,看著女孩左側十米遠的高跟鞋和右側十來米遠的手包,眼中露出貪婪的幽幽光芒。
這個蠢笨的女人終於不再繞圈了,終於睡死過去了,他站起身來,慢慢走向女孩。
他很久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了,就算以前有過婆娘的時候,也和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孩沒法比,這是上天可憐他,贈給他的機會。
然後繼續喃喃地低聲道:“少衡,你說的不錯,世界很大,大到你那些想法也隻是它的冰山一角,每走到一個地方,我都會被那裏的景色所吸引,感歎它的壯闊!但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心痛,痛的不想再繼續前行,因為每一次前行,都會有這樣的夜,痛得讓我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的痛,都會讓我想起你,我,我想你了,少衡,你在那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