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關於女人的學問 (4)(1 / 3)

男人不能沒有邏輯,因為他們屬於理性動物,所以必須要依靠邏輯來生存。女人就不一樣,大多數女人天生就沒邏輯,她們凡事都依靠直覺,林語堂先生也說過:“她們要說某人不好,某人便是不好,你要與她分辯是沒用的,而事實每每證明她們無理由的直覺是對的。”女人憑著自己的直覺趨向對自己有利的一方,簡單來說,就是趨利避害,打個比方說,女人的選擇性記憶就是這一特性的完美體現,什麼是選擇性記憶呢?李敖先生解釋道:

“上帝畢竟是公平的,他有英國紳士那種fair play的素養,他給了男人較多的理解力,但在另一方麵,卻以較多的記憶力補償給女人,‘強的記憶力通常配上弱的理解力’,這是蒙田的形容。

“一九二二至一九二三年的洛桑會議時,土耳其議會的代表名叫伊斯美,他身材矮小,耳朵又有點聾,但他卻充分利用了他的聾耳朵在衝俎之間,舉凡對土耳其有利的條款,他全都聽得清清楚楚,但凡對土耳其不利的條款,他卻全裝作耳聾聽不見!

“女人的記憶力就恰如這個樣子,她們隻記得對她們有利的事情,哪怕是一根別針大小的事情,隻要她覺得有記得的必要,她就會牢記在心,在恰當的時刻毫不費力地順手拈來,用作攻擊的把柄、要挾的武器或埋怨的理由,至於那些令她不快的事和那些她想忘掉的事,她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女人就是這麼狡猾,通常擁有邏輯的女人能夠征服世界,但卻不能征服男人。很顯然,大多數女人對於征服世界並沒有興趣,所以她們繼續保持無邏輯狀態,以便去征服男人。總之,邏輯思維方麵,男人與女人有著很大區別。一般來說,男人很喜歡玩邏輯思維,比如,在解決某件事情時,男人們會先將概念明確,然後一步接一步地進行推理,最後得出自己的判斷和結論。這個時候女人可就沒這麼囉唆了,她們往往會“抄近道”,然後直奔主題。

為了讓大家更好地理解,我來舉一個形象的例子:某天,妻子做好了飯菜,丈夫邊吃邊抱怨:“太難吃了,就像豬食一樣(一開始男人喜歡明確概念),做這道菜的時候怎麼能放醬油呢?菜的清香都被破壞了,還有這道涼菜,我很早以前就提醒你了,做涼菜的時候不要放花椒,結果還放,弄得我滿嘴發麻,呸,這是沙子還是米飯呀,我的牙都快磕掉了……(羅列事實,擺出論據,進行推理論證),你這個笨女人(得出結論)。”作為男人,他會從“不放醬油有理、不放花椒有理、沙子比米飯硬”等方麵來進行反駁,很是麻煩。這個時候女人才不會囉唆呢。她會很直接地說:“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滾邊兒去,我就是做豬食怎麼的,你本來就肥得像豬。”多直接啊,一針見血,馬上說出了問題的關健:就算不好吃也沒見你少吃啊。所以,男人噎得無話可說,選擇乖乖閉嘴繼續吃飯。

女人的邏輯與思維都是跳躍型的,與她對話你永遠都猜不到她下一句會說什麼,完全不會按理出牌。給大家看一個具體的例子:

某所學校周末回家需要指標,且數量有限。一次快到周末,一女生分到一個指標,一男生遂上前與其開玩笑。

男:“假如現在我花錢買這個指標,你想賣多少錢?”

女反問:“你買回家指標幹嗎?你又回不去。”

男:“我隻是假設。”

女:“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你假什麼設?”

男:“比如說吧,我家在當地,我想買你的指標回家。”

女:“你家什麼時候搬過來的?”

男:“現在還沒搬,我是說假設。”

女:“沒搬你假什麼設?”

對於女人的這種奇怪邏輯以及無厘頭理由,李敖也頗感無奈:

“西方人給‘女人的理由’(the woman’s reason)所下的定義是‘毫無理由的理由’,女人的是非觀念最薄弱,她們分析事實多憑感情和直覺,她們在教室裏可以把邏輯考個一百分,可是一出了教室,就把殷海光的‘邏輯新引’丟在一邊了,‘堂吉訶德’的作者曾嘲笑她們道:‘Between a woman’s Yes and No, There is not room for a pin to go.’

“女人的理由與是非永遠是一個變形蟲,隨她們的意思變來變去。譬如當她愛你的時候,她會把你的可愛說得震天響;可是當她不愛你的時候,她立刻又能毫不躊躇地曆數你的‘十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