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話,唇角嘶嘶地疼。
一邊還坐著兩個幸災樂禍的,是老五霍新庭和老六霍雲庭,二人都是四姨娘所出,平時散漫慣了,見他被眾人盤問,光在一邊吃著瓜子看戲。
大哥霍至庭還一肚子氣:“自從老四沒了之後,我們和蘇家有段時間不走動了,現在剛緩和緩和,爹您說說,現在蘇家正在風頭上,眼下這形勢吧,原庭政務院那都不知穩當不穩當,當然是要互助互利才好,咱們家我和老二都結婚了,老三是個離婚的,老四就不說他了,老五房裏有人了,就一個老六一個老七,一個不爭氣,一個不上道,您說說,這老七從回來那天,怎麼就不能安生安生呢!”
霍老爺拐杖往前一揮,差點打到人了,兩個姨娘趕緊來勸:“老爺消消氣消消氣,老七還小呢,有什麼話好好教他就是了……”
老爺子惱怒不已:“你大哥說的話,你往心裏去去,蘇家那姑娘我見過,挺好一孩子,你怎麼就那麼混!”
不知道他們又都抽了什麼風,一起來聲討他,霍瀾庭兩手交握,放了膝上,看向霍老大:“霍老板,聽說您這生意最近做得不錯,我在外麵打聽了一下,可都說您太精了,光知道占便宜的主,蘇霍兩家不是第一次聯姻了,四哥為什麼死的,你們不是不知道,何必再來逼我呢!”
霍至庭聞言更怒:“老四是他自己糊塗!誰逼死他的麼?”
霍瀾庭卻是風淡雲輕地:“難道,不是麼?”
話音才落,霍老爺騰地站了起來,他一臉怒色,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一般,舉起拐杖就奔著霍瀾庭來了:“孽子!你也要像那糊塗鬼似地,要氣死我麼,不用你氣死我,老子先打死你,省的你走我前頭!”
說歸說,罵歸罵,哥幾個一時間都站了起來,拽著霍瀾庭的拽著他躲著,前麵攔著霍老爺的,也是盡心盡力。霍老大腿腳不方便,可是擋了親爹麵前,這會兒氣都順了過來:“爹消消氣,可消消氣,老七一時間沒轉過這道彎來,我慢慢跟他講,年輕人想法多……”
廳堂當中一時間附和聲無數,霍瀾庭被老三拽著,直讓他上前給賠禮道歉,他的確不該提起過世的四哥,不過人生都被操縱,心中實在不快。
霍家,就像一個牢籠。
甩開三哥的鉗製,轉身就走,很快背後又傳來了叫罵聲,霍老三和霍老大在後麵叫著他,他也沒有回頭。
出了前院,外麵鳥語花香,傭人們見了他紛紛低頭。
霍瀾庭雙手插兜,轉身往後院走去。
不出意料地,很快,背後有人追了來,平時都是三哥滿世界追著他,今個卻是霍老大,他腿腳不好,走得不快,在後麵直喊著他:“瀾庭!瀾庭!”
往前走了幾步,到底還是站住了。
這一次,很快,霍老大就追上他了,他腿腳不大方便,穿著青衫,一手還扶著拐:“大哥說你是為了你好,你說你沒事提老四幹什麼,他和蘇家那婚事,怎麼能說我們逼他的呢,他不願意那也不至於為了個下人就尋死吧?嗯?你說你還當著爹的麵……”
一說話,唇角嘶嘶地疼。
一邊還坐著兩個幸災樂禍的,是老五霍新庭和老六霍雲庭,二人都是四姨娘所出,平時散漫慣了,見他被眾人盤問,光在一邊吃著瓜子看戲。
大哥霍至庭還一肚子氣:“自從老四沒了之後,我們和蘇家有段時間不走動了,現在剛緩和緩和,爹您說說,現在蘇家正在風頭上,眼下這形勢吧,原庭政務院那都不知穩當不穩當,當然是要互助互利才好,咱們家我和老二都結婚了,老三是個離婚的,老四就不說他了,老五房裏有人了,就一個老六一個老七,一個不爭氣,一個不上道,您說說,這老七從回來那天,怎麼就不能安生安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