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綁我的外甥!”他啪地一聲,一拍桌子。
遲睿被任飛用槍口對著,一步一步向前走,腳光著,凍得哆哆嗦嗦的。
他嘴裏塞著東西,根本說不出話。
遲睿抬眼望向郭庭劼,隻看到他眼裏的怒火,恨不得一腳踢死他。
郭庭劼看著遲睿,除了怒火還有惱火,火冒了三丈高。
他的侄女是個女的,被人抓住綁了,不丟人。
可他遲睿是個大老爺們,居然也讓俞盛景給綁了,這丟臉就丟大了。
他本來就看不上遲睿,此時更是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遲家的廢物,死了也不可惜。
郭庭劼連話都沒有說,更不會想讓俞盛景給遲睿鬆綁。
任飛向俞盛景報告,“少爺,人帶到了。”
俞盛景掃了一眼遲睿,那副狼狽樣兒,還是真是看著有幾分猥瑣。
遲睿低著頭,一副不敢見人的模樣。
俞盛景說道:“伯父,遲睿是您的外甥。您認定我是凶手,但我不是。我俞盛景敢做敢當。”
“我沒做過的事情,誰也不能扣到我的頭上。”俞盛景過去扯出遲睿嘴裏的布。
“伯父,我可以當著你的麵兒,詳細審問遲睿,到時候,您一定會清楚,事情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俞盛景問郭庭劼,“伯父,還記得遲睿對您說過什麼嗎?”
郭庭劼說道:“遲睿說他在醫院裏看見了你,你敢說沒去醫院裏頭?”
遲睿那個慫包,應該還沒有膽子騙他。
郭庭劼盯著遲睿,對俞盛景冷笑,“他敢說瞎話,我就能 一槍崩了他!”
遲睿抖了一抖,很想投到郭庭劼的身邊去,將俞盛景的所作所為都說清楚,可身後那隻頂住他後腰的槍,讓他不敢亂動。
俞盛景說道:“我確實去了,也確實在醫院裏,遇到了遲睿。”
郭庭劼啪地一聲,又拍了一巴掌桌子。
“承認就行!老子可沒有冤枉你!”
俞盛景說道:“伯父,您聽我接著說……”
郭庭劼吼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去了之後,我閨女就死了!我不找你償命,還能找誰去!?”
他嗓門大的震的電燈都晃了。
遲睿心裏稍稍安定了。
俞盛景就算是給自己洗清了罪名,他也不能夠跑出郭庭劼的手掌心。
遲睿剛要抬起頭,就被任飛一槍把子,砸在了頭上。
他嚎叫一聲,又低下去頭去。
俞盛景說道:“我有什麼必要非要殺了郭顏瓷?她是郭家大小姐,娶她的人,就是您的女婿。多少人都巴不得,當您的女婿呢……怎麼就懷疑我去殺了她,娶她豈不是更好?”
郭庭劼咬著牙,這個醜事被俞盛景提出來,他的火兒就不打一處來。
“你殺她,就是不想要娶她!”
“我為什麼不想要娶她?她長得也算個美人坯子,還是大帥的女兒……”俞盛景又向前一步,“我殺人的理由是什麼呀?”
“我放著大帥的女婿不當,卻要殺了一個美麗的女子,還得罪大帥?”
俞盛景冷笑:“我俞盛景有這麼傻嗎?”
“你們敢綁我的外甥!”他啪地一聲,一拍桌子。
遲睿被任飛用槍口對著,一步一步向前走,腳光著,凍得哆哆嗦嗦的。
他嘴裏塞著東西,根本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