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盛景說道:“對……我記得在那件病房裏頭,還有其他三個病人,也就是說,我走後,郭庭劼給她換了病房,然後,她就被人下毒餓了……”
他繼續說道:“遲睿有很大的機會做這件事,他是郭顏瓷的表哥,進入病房,不會引起懷疑……他在遇到我之後,想到這招兒借刀殺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任飛立刻說道:“不是沒可能,是絕對可能!”
“現在在這裏猜測,也沒有用,必須先找到人……”俞盛景陰鬱的眼神望著樓梯,
遲睿站在那裏,和他的說的話,又湧現出來。
遲睿對他恨之入骨,就算是用陷害他的手段,也是用到了點兒上。
這一招兒,借刀殺人,確實很毒。
俞盛景對命令道:“你去查一下,遲睿還在醫院裏沒有?”
任飛立刻答應道。“是。”
任飛轉身上樓。
俞盛景望向孟星嵐,“你怎麼看?”
孟星嵐此時還能夠繼續說,遲睿不會傷害人嗎?
現在郭顏瓷死無對證,就算是遲睿誣陷他,郭庭劼也不會不信。
孟星嵐說道:“郭庭劼如果認定了你是凶手,就不會放過你的。”
徐展著急道:“那我們還能怎麼辦?”
孟星嵐說道:“不管郭庭劼是不是信了俞盛景是凶手,我們都要把凶手找到!”
“對!”徐展也同樣認為。
徐展說:“郭庭劼要那殺人凶手的罪名處置你,我們就要拿出證據,證明真正的凶手給他看!”
俞盛景緊皺著眉頭,“郭顏瓷已經出事了……帝都沒有其他,可以掣肘郭庭劼的人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我們就從遲睿的身上下手,畢竟他的嫌疑最大。”
孟星嵐說道:“可以,我們這就是去找遲睿……”
俞盛景看著她,“你不是不信遲睿是壞人,不信他會傷害誰嗎?”
孟星嵐被他質問,心裏有些難受。
她確實是婦人之仁了。
遲睿再軟弱,也是一個男人。俞盛景對他們遲家,可謂是釜底抽薪,郭靜雅和遲伯元都在俞盛景手裏吃了大虧。
遲睿隻是身體不夠強壯,可他的心機也不是小孩子,不會天真到不記仇。
遲睿對俞盛景記仇,借著這個機會報複,這樣一想,也很有可能。
她在對待遲睿的事情上,確實沒有俞盛景清醒。
“是,我之前說過,遲睿性格軟弱。是我低估了仇恨的力量……”
她帶著一絲愧疚,對俞盛景說道。
俞盛景伸手手將她抱起來,說道:“我不是怪你,你認識的遲睿,已經變了,從此之後,你也不能夠再相信他。我要的是,你對他能夠有足夠的提防心。”
不是責怪,而是提醒。
孟星嵐心頭一暖,俞盛景連這一層都想到了。
他對她的關心和包容,讓她更加愧疚自己之前的懷疑。
很快,任飛就回來了。
他說:“沒有……遲睿沒有在醫院,小護士說他在郭顏瓷被發現了死了的時候,還出現過,是和郭家另一位大小姐在一起。”
俞盛景說道:“對……我記得在那件病房裏頭,還有其他三個病人,也就是說,我走後,郭庭劼給她換了病房,然後,她就被人下毒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