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盛景嗬嗬一笑,“不就是大洋嘛。我家有的是,你說個價兒,我立馬不打一個大洋的折,拍給你!”
刀疤裂開嘴哈哈大笑,“小兄弟還挺爽快的,行!”
“不行!”
俞盛景的眼睛一直瞄著領頭的,就知道他會阻撓。
俞盛景對著刀疤說道:“大哥呀,你看著,這可不是我小氣,妨礙你的財路,是你身後這個老大,看不起你呀……一百塊大洋,也可以指使你這樣的好漢?一百塊大洋,還不夠我玩一把的呢……嘖嘖,根本就是瞧不起你啊……”
刀疤早就看這個拿著錢袋子,來了用幾塊大洋召集了他們這些人,就以為自己真成了老大的兵油子,看不順眼了。
“他算個屁!”刀疤往地上啐了一口。
“老子就認大洋,不認得其他的……你隻要出得起錢,讓我卸誰的腿,我就把他卸了!”刀疤突然倒戈,把大刀指著自己身後的老大。
剩下的小混混兒,也都是臨時召集到一塊兒的,根本就相互不認識,更談不上心齊了。
“我們也就是混口酒喝,誰還管他是誰的錢啊?”“就是就是
……這個小兄弟,一看就是個爽快人,一千塊夠咱們一人一百塊了!“
“這才叫做真正的大老板!”
“對對對……”
“混賬!你們剛剛收了錢,混江湖,必須講信用!”那個郭靜雅派出來的男人,果然是個當兵的。
跟混混兒們不講錢,講什麼信用,有個狗屁的用啊!
俞盛景嗬嗬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出錢,就把這個家夥給我抓住!我出一千塊!不要他的腿,就要活的,給我綁上就行!”
俞盛景笑眯眯的盯著那個郭家的人,冷笑道:“我就是想要知道,是哪個娘們,心腸這麼狠毒,要卸了我一條腿。”
那個當兵的不過是郭靜雅派出來的,手裏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
郭靜雅給了他二百塊錢,他自己扣下了一百,用一百塊找了一群兒小混混兒。
原本以為人多勢眾,抓住俞盛景根本就不是事兒。
抓到了之後,不用旁人動手,他自己上去打折了俞盛景的腿,就算是叫交差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俞盛景都被堵住了,卻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將最難搞的那個刀疤,給臨陣策反了。
他這會兒就是把剩下的那一百大洋,都拿出來,也抵不過俞盛景許諾的一千塊大洋。
他再看自己身邊的這十幾個混混兒,一個個都把刀子放在了手裏,對著他冷笑著,包圍了過來。
俞盛景站在包圍圈兒外麵,說道:“給我上!”
那些小混混兒們,誰也不甘落後,上去綁住一個人,就有一百塊大洋拿,這等好事兒,誰還不上,那不是傻了嗎?
那個當兵的還算有些身手,但眼見著一群拿著刀子,惡狼一樣圍上來的,也打怵了
他握緊手裏的長刀,刷刷揮舞了一套砍削的動作,把那些小混混兒都鎮住了,不敢上前。
俞盛景喊道:“一起上!”
俞盛景嗬嗬一笑,“不就是大洋嘛。我家有的是,你說個價兒,我立馬不打一個大洋的折,拍給你!”
刀疤裂開嘴哈哈大笑,“小兄弟還挺爽快的,行!”
“不行!”
俞盛景的眼睛一直瞄著領頭的,就知道他會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