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蕭安走進病房,看著這個曾與自己最親密的女子,眼神複雜。
即使處於昏迷狀態,她也依舊美麗,蒼白的臉龐帶走了她平時的嚴謹認真,卻又增添了一絲令人忍不住去嗬護的楚楚可人的姿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眉頭時不時輕輕皺起,顯示著她仍然承受著病痛帶來的苦楚。
蕭安沒有多看,立刻過去渡過一絲元氣笑為她緩解疼痛。
“嗯哼~”
隨著蕭安灼熱的氣息輸送過去,薑懷傾輕哼一聲,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嘶,果然!
蕭安心裏一震,果然沒出自己所料,薑懷傾身體裏的毒素遠遠比蕭念安的更加嚴重,處理起來也更加棘手!
經曆了這麼多年,那陰寒的毒素早已滲入她體內的五髒六腑,造成了多個器官的早竭,這也是她身體不好的原因!
不過,還好!
自己沒來的太晚,毒未入骨髓,可治。
而且,蕭安摸著身上的那個玉盒民眾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巧了,這一套銀針的屬性正好是至陽,雖等級上不如自己那套中庸之屬的玄天針,卻在治療此類寒症上更勝一籌!
未多想,蕭安手撚著銀針一一插入,與之前射向那個戲精大少爺的不同,這次他顯得極其小心。
他一邊蕩漾著元氣溫養著她的嬌嫩的身體,一邊用手輕輕拂過銀針末梢。
嗡~
銀針輕顫,竟發出清脆的嗡鳴聲。
赫然是中醫界早已失傳已久的針灸手法“撫指鳴音”!
倏爾,蕭安抬手一揮數十根銀針,輕輕拂起,再次回到他的手上。
“呼~”他吐出一口濁氣,看著薑懷傾眼神迷離無奈的笑道:“我的,妻子嘛?好吧,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說著他有些恍惚昏昏的睡在了病床邊上。
“哇,媽媽!這是雕塑嗎?好真啊!”
“是嗎?是行為藝術吧。”
“嘖嘖,真厲害,我看著半個小時都沒一都沒動了。”
“佩服,佩服!”
仍然被蕭安禁錮著身形的周子銘保持著之前的動作一動不動,和他的保鏢擺在一起,乍一看還真有行為藝術的手段,。
不過畢竟後麵有三輛邁巴赫打底,倒也沒幾個人敢湊到他們邊上衝臉拍攝,擠在遠遠的路邊紛紛討論著這個情況。
恥辱!
看著遠處指指點點的聲音以及不時閃耀的閃光燈,周一銘內心浮起兩個血紅色的大字!
“蕭安,你個混蛋!”
他想怒吼,可表麵依舊隻能保持剛開始的雲淡風輕,這讓他更加想吐血。
這幾天他憋屈的很!
他回憶起前些天到了約戰的日子!
那天,落雁山頂!
秋風瑟瑟,寒意侵蝕,還下起了雨。
周大少爺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崖邊,拒絕了下屬的勸導,更是拒絕了打傘這麼破壞意境的事情,一直等著他到來!
結果誰知道,蕭安根本就沒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更沒想到他真傻不拉嘰的去了!
就這樣……
他淋了半宿,寒意入體,即便是練成了後天之軀的他也是在養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今天他本來就想問蕭安為什麼爽約?
結果又搞成這樣!
恥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