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消除顧慮的“尕拜”說:“這位小兄弟倒也機警,我就欣賞你這種人。”
蘇偉和大胡子喝完一杯水,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便說:“我們取貨去。”
“尕拜”剛走出房門,蘇偉突然掏出槍,對準了“尕拜”的腦袋。
“尕拜”還在愣神的一瞬間,埋伏在附近的戰士們一擁而上,將“尕拜”等幾個犯罪嫌疑人全部抓獲。素以奸猾聞名於黑道的“尕拜”,直到被戴上了手銬,仿佛還在夢中,他喃喃地說:“我難道真的被抓了?”一些不法分子知道蘇偉厲害,挖空心思用金錢美色拉攏他,用武力恫嚇他。蘇偉麵對金錢不伸手,麵對美色不動心,麵對威脅不低頭一正氣勝邪惡鴻運舞廳張經理輕輕關上蘇偉辦公室的門,從隨身攜帶的皮包裏掏出一個信袋放在蘇偉麵前,說:“兄弟,這5萬元錢算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從此我們就是好朋友,以後隻要你經常光顧我的舞廳,自然少不了你的辛苦費。”
蘇偉笑著說:“張經理,交朋友可以,但請你把錢收起來。”
張經理走到蘇偉身邊悄聲說:“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又何必死心眼呀!”蘇偉說:“可我的良心也知啊!”張經理見金錢打不動蘇偉的心,又心生一計,第二天領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郎,找到蘇偉說:“蘇隊長,今天晚上到我舞廳來放鬆放鬆,你們這工作太辛苦了,適當的時候也該調劑調劑,現在啥年代了,何必那麼認真呢!今晚這位小姐專門陪你,你如果覺得滿意,以後隨叫隨到。”
女郎借機往蘇偉身上蹭。抵困迪7“貝工廠’蘇偉見張經理這麼不知廉恥,義正詞嚴地說:“我這裏不歡迎你這種人,請回吧!”張經理討了個沒趣,灰溜溜地走了。時間不長,在一次執行抓捕販毒分子的戰鬥中,張經理被蘇偉抓個正著。原來他以幵舞廳為掩護,暗中搞毒品交易。蘇偉笑著說:“朋友,我們又見麵了。”
張經理一改往日點頭哈腰的麵孔,惡狠狠地說:“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咱們騎驢看唱本一一走著瞧!”張經理被判刑不久的一天,蘇偉的妻子下班回家,發現門縫中塞著一封信。她打幵一看,隻見信中寫道:“蘇偉,你小子欺人太甚,雖然我們大哥進了局子,但還有我們這些兄弟,總有一天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小心你妻子和孩子的性命!”蘇偉回家後,妻子哭著把信拿給他看。蘇偉笑著說:“你放心,共產黨的天下,還沒有到他們逞凶的時候!”妻子說:“你又何必死心眼兒呢!犯罪分子那麼多,你能抓得過來嗎!有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蘇偉沒想到妻子會說出這樣的話,心裏有些生氣,說:“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想,這世道不是更亂了嗎,要我們這些人幹啥?”妻子受了搶白,隻是默默地擦著眼淚,其實她心裏何嚐不清楚蘇偉從事的是一項神聖的工作?隻是她太擔心蘇偉的安全,一時性急才說出了那些話。從此後,每當蘇偉執行任務,妻子都徹夜難眠,為蘇偉擔心,上下班也與人結伴而行,孩子也放到娘家讓母親照看。1997年5月的一天傍晚,蘇偉到臨夏市利民商店買東西,剛走到商店附近,就見商店門口圍了一大群人。
他走過去一看,隻見幾名歹徒正在毆打商店老板黃大爺:“這個月的保護費拖到現在還不交,你想找死?”黃大爺用手緊緊護住頭,不住地求饒:“我這個月實在沒賺上錢,求你們寬限幾天吧!”蘇偉見狀,怒火中燒,大喝一聲:“住手!”便分開眾人,衝了進去。幾名歹徒見是武警,正想開溜,卻發現隻有蘇偉一人,頓時又恢複了凶神惡煞的麵目,其中一個高聲叫囂道:“兄弟們,別怕,他再厲害,也隻有一人,今天讓他站著進來爬著出去!”歹徒們迅速將蘇偉團團圍住。在場的群眾無不為蘇偉捏著一把汗。這時,蘇偉突然發現商店門口放著兩塊紅磚,靈機一動,笑著對幾名歹徒說:“不需你們動手,我自己打自己可以嗎?”幾名歹徒哈哈狂笑起來,一個說:“我還以為武警有多厲害呢!搞了半天還是個繡花枕頭。自己打吧!省得哥兒們動手。”
蘇偉拿起磚頭,大喝一聲,一掌下去,隻見那塊磚頭齊刷刷斷成兩截,緊接著拿起另一塊磚用力向頭上砸去,隻聽“砰”的一聲,磚頭頓時破碎。幾名歹徒眼睛直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忙跪倒在地,說:“大哥,你厲害,你是爺,我們服了,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蘇偉說:“少廢話,跟我到公安局。”
幾名歹徒像被使了魔法,乖乖地跟著蘇偉向公安局走去。在場的群眾報以熱烈的掌聲。走到中途一僻靜處,一個歹徒從身上掏出一遝錢來,說:“武警大哥,你若放了我們,這兩千塊錢就算孝敬你老人家了。以後每月給你進貢。”
蘇偉笑著說:“你在我麵前來這一套,算你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