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沂還在他的身體裏,這幾個嬌小姐就已經闖下大禍了。她們該慶幸,秦沂如今行動不便,身邊沒跟著人。
等回屋後,秦沂眼睜睜看著楚錦瑤靠著床柱,吧嗒吧嗒掉眼淚。秦沂感覺身上的寒毛炸了一波又一波,而楚錦瑤越哭越委屈,秦沂忍無可忍,實在沒辦法了,才說:“你別哭了。”
十七年來,這是秦沂的行動第一次背叛理智,此時他還不知道,凡事有一就有二,這一個小小的偏差現在看來沒什麼,但是就如直線脫了軌,之後越偏越遠,直至不可收拾。
秦沂的人生仿佛響起轟隆隆的聲音,這個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轉折點,現在看起來不過四個字而已。但是此後風雲際會,雲起雲湧,高山隆起大河崩塌,他的人生已經翻天覆地,但是此刻隻道是尋常。
之後,秦沂親身體驗了什麼叫狗咬呂洞賓,什麼叫好心沒好報,太子爺親自安慰她,楚錦瑤不領情就算了,還敢威脅他?
呦,秦沂今兒算是大開眼界,原來還真有人嫌自己命長。
楚錦瑤發現了自己的玉佩會說話後,從此像打開什麼開關不成,聒噪的一發不可收拾。她興衝衝地扯了一堆,終於想起來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沂心想說了你也不敢聽,於是隨口扯了一個:“我叫齊澤。你喚我齊澤吧。”
“齊澤……好名字。”
秦沂習以為常地點頭:“對啊。”
楚錦瑤撇了撇嘴,她以為自己做的隱蔽,其實秦沂看的一清二楚。秦沂都懶得計較了,算了,她傻。
這時候楚錦瑤的腦子終於轉過彎來,想起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玉佩裏的?”
……
秦沂麵色不變,但他的耳尖轉紅,含糊地說:“沒多久,就前幾天吧。”
楚錦瑤鬆了口氣,竟然真的信了。秦沂雖然覺得這樣很好,但是心裏不知為何有些不舒服,萬一不是他,是一個沒有自製力也沒有君子氣度的其他男人,楚錦瑤也這樣輕信於人嗎?
秦沂心裏亂糟糟的,聽到楚錦瑤的話,他心緒越發複雜。楚錦瑤有多不受重視,這是他親眼所見,正是因為如此,他越發沒法置之度外。
秦沂說出來違背他理智和原則的第二句話:“內家規矩我懂。我教你吧。”
.
事實證明,任何人任何事一開了頭,那就源源不絕無窮無盡,楚錦瑤一整天“齊澤”“齊澤”的喊,秦沂幾乎沒有清淨的時候。慢慢地,秦沂也習慣發現什麼事情都和楚錦瑤說,這種事情在從前,幾乎不可想象。
皇太子殿下不需要商量,他的話都是命令。
後來長興侯提起京城的事,不知怎麼了,秦沂沒有忍住,問楚錦瑤:“你覺得太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敢這樣做的話,他一定是個很正直很敞亮的人吧。”
秦沂覺得好笑,又覺得她幼稚:“他不正直,也不敞亮。他隻是看不過去而已。”
若是秦沂還在他的身體裏,這幾個嬌小姐就已經闖下大禍了。她們該慶幸,秦沂如今行動不便,身邊沒跟著人。
等回屋後,秦沂眼睜睜看著楚錦瑤靠著床柱,吧嗒吧嗒掉眼淚。秦沂感覺身上的寒毛炸了一波又一波,而楚錦瑤越哭越委屈,秦沂忍無可忍,實在沒辦法了,才說:“你別哭了。”
十七年來,這是秦沂的行動第一次背叛理智,此時他還不知道,凡事有一就有二,這一個小小的偏差現在看來沒什麼,但是就如直線脫了軌,之後越偏越遠,直至不可收拾。
秦沂的人生仿佛響起轟隆隆的聲音,這個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轉折點,現在看起來不過四個字而已。但是此後風雲際會,雲起雲湧,高山隆起大河崩塌,他的人生已經翻天覆地,但是此刻隻道是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