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棠雙手有些吃力地抓住魔尊的手,“再這樣下去,你會有事的!快,快住手。”
“幽棠,你趕緊憋住真氣下沉壓住蛇盅!”魔尊焦急地不容反駁的聲音。
幽棠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隻得依言鎖住真氣,扣住那七寸,強行鎮住蛇盅的噬咬,真氣逆行,一個反噬,幽棠暈了過去。
魔尊輕輕一扶,將幽棠背過身去,雙掌在她後背遊走,過了兩柱香的時辰,才將幽棠輕輕平躺在榻上。將冰轂紗衣整理好,又將她剛被汗水濡濕的青絲一點點地弄回她原來精心梳置的形狀。
她愛整潔,她有強迫症。所以魔尊會悉心為她撫平一切皺著的東西。哪怕是天地的皺紋。
“幽棠,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魔尊輕輕地撫摸著幽棠的臉頰,此刻幽棠的臉又恢複了先前的一片嬌媚之色,仿佛先前的那些驚險一點都沒有發生過,她還是那個冠絕五格的妖豔美人兒。
魔盤鍾漏在淵水內分分秒秒地轉著,淵水旁的幽靈草發散著淡淡的紫色。一身黑袍的塚魔,對著極淵刹頭頂那片狹長的星空出神,當魔尊赤影站到他身後他都不曾發覺。
“可是看出什麼了?”魔尊負手而立。
塚魔右手放在心口窩位置對著魔尊拱腰一拜。
“魔尊”
“我看塚魔盯著這點天凝望好久,莫不是看出什麼了?”
塚魔直起身來,“適才,看見那紫星微妙,不覺出神。”
“紫星微妙何意?”
“紫星乃槊主一氣,紫星微妙,恐有變。”
魔尊也抬頭望著那片狹長的天,“我從不信天”
緩而有力的聲音,可以壓垮一座山。
塚魔彎腰道了一個“是”。
“好了,塚魔,你總應該想道解救的法子了吧?五格能有你不知之事?”
塚魔竟跪了下來,“屬下不敢。”
“那你為何遲遲不肯說?哪怕要我付出性命,我都要知道。”
魔尊將塚魔扶起來。
塚魔的左眼沒有眼珠,隻剩一個黑黑的眼眶,,右眼卻是金瞳。現在他的金瞳的目光緩緩地拂過魔尊那張瘦削的臉,落在了臉頰那處長長的疤上,魔尊視魔妃的性命高於幾命。他知道哪怕要祭上極淵魔都,魔尊也會照做。五格眾生都說惟魔最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可是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塚魔緩緩開口“魔妃乃是女媧旁裔後人,修煉之術為陽且清,幽棠一族,接種蛇盅,為的就是不讓她們入陰邪之路,魔尊修煉的都是至陰之術,這些至陰之力會喚醒魔妃身體裏的蛇盅,而現在魔妃有了少主,恐怕這幽棠會不斷蠶食魔妃靈力直至魔妃……”塚魔沒有說下去,魔尊也知道這個結果。
魔尊走到一株幽靈草旁,整片的幽靈草中,唯有這棵最小,顏色卻最麗。這是幽姬為腹中孩子所植下的靈草,每日都來以靈力澆灌。魔尊目光擰著這株草。
“所以塚魔可有解救之法?”
“有,不過”塚魔輕輕道,
幽棠雙手有些吃力地抓住魔尊的手,“再這樣下去,你會有事的!快,快住手。”
“幽棠,你趕緊憋住真氣下沉壓住蛇盅!”魔尊焦急地不容反駁的聲音。
幽棠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隻得依言鎖住真氣,扣住那七寸,強行鎮住蛇盅的噬咬,真氣逆行,一個反噬,幽棠暈了過去。
魔尊輕輕一扶,將幽棠背過身去,雙掌在她後背遊走,過了兩柱香的時辰,才將幽棠輕輕平躺在榻上。將冰轂紗衣整理好,又將她剛被汗水濡濕的青絲一點點地弄回她原來精心梳置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