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你和我有一樣堅定的信念,所以我急於奔忙在外努力工作,我漸漸地忽略和你的相處。
在你每一次找我的時候隻是安撫性地拍拍你的頭,我看到你眼底的失落,但是我以為你會懂得我的努力。
是我高估了一個小女孩的思想。
你愛幻想,你並不喜歡現實,所以你遇到了任夏航。
就在那個野炊完的中午,在轟隆隆的大橋上,我看到他蹲下來幫你穿鞋,你臉上有驚訝的表情,可是你看到我的車,笑容燦爛地跑向我,我問你:“他是誰?”你斜著腦袋古靈精怪地問我:“你吃醋了嗎?”我笑著說:“怎麼可能?”你有點兒失落,打開車窗探出頭去。
那時候的我太過自信,我從未想過你會離開我。
所以你就在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和我提出了分手,我記得你和我分手的那天,你出奇地冷靜和篤定,像是想了許久才下定的決心,你的手臂上還印著我名字的刺青,你轉身的瞬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轟然塌陷。
我所有的努力都失去了意義,我的內心充斥著背叛和憤怒。
我做出了人生中最錯誤的決定,聽信了麗莎長達一年的預謀,搞垮了你父親的公司,我知道從那天開始,我們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我看到你躺在浴缸裏,像你每次不開心的時候把自己淹沒在水池,目光沉靜而安然。
那時候我才開始恨我自己一直不懂你要的是什麼。
離開你去機場的那天,我從錢包裏翻出你和我的照片,你抱著我的脖子,笑得燦爛,我卻隻能靜靜地看著你離去。
離開你的兩年,我拚命地工作,拚命地賺錢,我養成了很多以前都沒有的習慣,我學會做豐富的早餐,我學會刺青,我愛上了潛水,似乎曾經和你有關的一切,我都會去做。
每當我獨自回到房子裏,卻總能想起我們在安海的那套白房子,那是我買的第一套房子,隻有黑白兩個色調,你嫌棄顏色單調,嘴上卻違心地說喜歡得不得了。
我煮咖啡,你跳舞,連陽光都羨慕我們的幸福。
我每次想到你的時候,內心是疼痛的,如同母親死的時候一樣,這種感覺一遍遍地出現在我的夢魘裏,使我無法安生。
因此,我帶著對你的思念來到你居住的城市清榕。起初我隻是想靜靜地看著你過得好不好,靜靜地旁觀你的生活,可是我內心的魔鬼讓我那麼渴望見到你,當我知道你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幾乎嫉妒得要瘋了,我故意出現在你麵前,那時的你長大了,越發美麗,卻再也沒有了曾經的童真,你冷靜地站在我的麵前,眼神清冷。
我開始給你們學校讚助,隻要有你的地方,我希望都有我的名字。你第一次住院,半夜裏我來看你,你睡得很沉,我輕輕地摟著你,那樣熟悉的一個身體,暌違了兩年,你沒有醒,隻是動了動,身子靠得更緊了。
我一直以為你和我有一樣堅定的信念,所以我急於奔忙在外努力工作,我漸漸地忽略和你的相處。
在你每一次找我的時候隻是安撫性地拍拍你的頭,我看到你眼底的失落,但是我以為你會懂得我的努力。
是我高估了一個小女孩的思想。
你愛幻想,你並不喜歡現實,所以你遇到了任夏航。
就在那個野炊完的中午,在轟隆隆的大橋上,我看到他蹲下來幫你穿鞋,你臉上有驚訝的表情,可是你看到我的車,笑容燦爛地跑向我,我問你:“他是誰?”你斜著腦袋古靈精怪地問我:“你吃醋了嗎?”我笑著說:“怎麼可能?”你有點兒失落,打開車窗探出頭去。
那時候的我太過自信,我從未想過你會離開我。
所以你就在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和我提出了分手,我記得你和我分手的那天,你出奇地冷靜和篤定,像是想了許久才下定的決心,你的手臂上還印著我名字的刺青,你轉身的瞬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轟然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