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回到野人湖。在什麼都開始講文化的今天,許多人觸景生情,自然而然想到“荊人遺弓”,並為此喋喋不休。
其實,真正的秘密藏於“荊人遺弓”之中。荊人剝去自己的“己”,孔子剝去了荊人的“荊”,老子剝去了孔子的“人”,剝到最後,人還剩下什麼?荊人剝去了自己,如同剝去了誰的弓,剝去了誰丟失的事實,使自己成了一個並不存在的個體。孔子剝去了荊人的荊,等同於剝去了趙人的趙、楚人的楚,使社會成了抽象的理想。老子剝去了孔子的人,同樣也就剝去了生物的生、植物的植、動物的動,自然就隻剩下虛無的物。還有哲人剝去曆史看湖光山色,眾人剝去湖光山色純粹看人山人海,不過是格局不同不相為謀,各自關在各自的格局裏。
如此看來,論格局老子沒有超越孔子,孔子也沒有超越荊人,當然荊人也沒有超越了自我而成為人的最高實在與現實本體,而哲人和眾人則不過是現代版的荊人。人生在不斷的所謂超越中,上演著“失荊人”的活劇。
如果說“荊人失”隻是荊人一時疏失,而後又找到一個似是而非的遺失不尋的借口,那麼“失荊人”顯然是哲人和智者故意放任和刻意掩蓋的後果,目的是放大自己的品格和胸懷,借以彰顯自己的格局。
因此,一代又一代人陷入“荊人失”與“失荊人”雙重迷失的格局中,左衝右突,難以突圍。
這樣說來,哲人和智者似乎都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一如上帝故意弄亂人類的口音讓大家難以交流,他們也是有意擾亂原本清晰的現實,從而曆練人類的文化品格和智慧力量。
野人湖邊,霧鎖住去路。
野人山上,雲遮斷歸途。
荊人難歸山水在,聖人不還新人來。撥開雲霧,一群新人在山水間踏歌歸來。
新人以“格”,動詞屬性,在窮究事物真理的路上,發育成能呼吸、有心跳、帶個性的人格和品格。
新人謀“局”,命理特質,在合局、正局和反局形勢下,開發一個可生長、且發育、顯靈性的勝局和好局。
也許這世界上真有野人,也許這宇宙真有外星人,他們的格與局如何不得而知。但是,從野蠻到文明、從文明到更文明,人類心中總揣著從另一個荊人那裏傳下的和氏璧,他們不停地雕琢自己,永遠地期待被發現被珍視。不管所謂格局大小,也不比所謂格局高下,更不論所謂格局有無,隻要是利於己、益於人、惠及每一個路過或相處的風景,你就有強大的、持久的、深沉的格局力,你就因此建構獨特的、真實的、完美的格局。
為了新人歸來,《格·局》一書遍尋古今中外最深沉的文化、最力量的智慧,準備了一頓有品格的文化佳肴和有營養的智慧飯局。剝離虛飾,去掉浮華,理性麵對自己,科學結構人生,智慧實現價值,這是《格·局》最率性地對新人的擁抱,更是《格·局》即將為之展開的最美麗旅程……
目光又回到野人湖。在什麼都開始講文化的今天,許多人觸景生情,自然而然想到“荊人遺弓”,並為此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