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1 / 3)

為了將那個女人盡情地占有,傅韶先是通過一些手段將女人的父親送進牢獄,接著又製造了一場車禍,讓女人的腦顱受到嚴重的創傷,暫時陷入了植物人的狀態。

仿佛隻有這樣做,這個女人才能完全為傅韶所有。

……

黑漆漆的夜裏,車輛在孤獨直立的別墅前終於停好,傅韶解開安全帶下車。

門口另有兩個嚴格把守的保鏢在巡邏,全副武裝的他們,身上帶著電棍、手銬等物品,以防有不軌之徒翻牆進來。當然這些都是傅韶的意思。

與其說是防止外人進入,不如說是防止裏麵的籠中鳥輕易地飛出去。

見到慢慢走近的傅韶,兩名褐發碧眼的保鏢向他禮貌性地問好。

這是傅韶離開這處愛巢去往其他國家談生意的第五天,僅僅五天的時間,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趕回來,想要快一點,再快一點看到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簡短地問過最近幾日的情況,得到和鐵門處的保安同樣的回答,傅韶加快腳步朝著廊道深處走去。

一樓最盡頭是一扇朱紅色的房門,唯有在這裏,傅韶害怕頻繁的腳步聲會擾到裏麵的人休息,被他撤除了所有的防守。

門把手慢慢轉動,朱紅色的房門被開啟,傅韶高大的身影幾乎遮住廊道投來的燈光。

他的眼皮輕輕跳動,心髒的位置也在輕輕跳動,直到頻率越來越快,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傅韶的目光移動到床上靜靜躺著的那個人身上。

女人閉著眼睛,淺薄的呼吸讓她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酣眠,如此一看和正常熟睡中的人沒有區別。然而她的身上被貼著電極片,口鼻部位覆蓋著氧氣罩,心電監護儀的曲線在不斷變化,皮膚蒼白且逐漸失去了潤澤。

即使如此,她依然是美的,美得驚心動魄,美得極致妖冶,美得如同神造的一副藝術品,讓人不敢輕易碰觸。

歲月好像從來不會薄待她,隻會讓她的五官越長越驚豔,包括她的長發,也比一般人要黑得更加純粹。

從傅韶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起,就被她的美貌所俘虜。

可同他想法相同的人有太多太多,傅韶在那短暫的一段時間之內,但凡看到有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便會忍不住胡思亂想,覺得那些男人統統想要把她從他的身邊殘酷地掠奪走。

他深陷痛苦當中,深陷這個膽戰心驚的噩夢當中。他希望她能夠永永遠遠隻屬於他一個人,他想要締造他們兩人的神話,想要建築有她在內,兩個人共同居住的伊甸園。

所以他把她藏在了這裏,藏在這個屬於歐洲的國家。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她正在沉睡。

這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嬌嬌啊。

女人的被角被掀起,露出一截精致小巧的腳腕。

傅韶曾經為她塗過鮮紅的甲油,配上這雙白嫩柔細的腳,說不出的秀色可餐。

掐住她的腳腕,白皙的腳背緊緊地往側臉貼了過去,傅韶一聲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仿佛這樣女人就能夠清醒:“嬌嬌,嬌嬌,嬌嬌……”

為了將那個女人盡情地占有,傅韶先是通過一些手段將女人的父親送進牢獄,接著又製造了一場車禍,讓女人的腦顱受到嚴重的創傷,暫時陷入了植物人的狀態。

仿佛隻有這樣做,這個女人才能完全為傅韶所有。

……

黑漆漆的夜裏,車輛在孤獨直立的別墅前終於停好,傅韶解開安全帶下車。

門口另有兩個嚴格把守的保鏢在巡邏,全副武裝的他們,身上帶著電棍、手銬等物品,以防有不軌之徒翻牆進來。當然這些都是傅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