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一點遮蔽的躺在一個他的身下。
“唔……”我緊咬著唇,沒有痛叫出聲。
男人的黑眸緊緊盯著我,滿臉都是汗水,透著隱忍的渴望。
一個小時後,男人才一臉饜足的從我身上翻身而下。
我裹著被子,平躺在床上,身邊的男人半坐在床上。
“啪嗒”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音在旖旎過後的房間裏響起,男人點燃了一根煙。
我沒有看他一眼,也沒有開口主動說一句話,空氣中彌漫的煙味中透著一股死亡般的寂靜。
“我的技術是不是又好了?”季月柏突然轉過頭,看著我嬉皮笑臉的問道。
我動了一下麻木的身體,口不對心的回應:“不怎麼樣,根本就沒有一點技術。”
我話音剛落,他臉色驀地一沉,他掐滅了煙頭,扯過被子平躺下來,側過身一雙眼睛灼灼的看著我,“要不再來一次?”
“滾蛋!”我不爽的嗬斥出聲。
季月柏是我去酒吧跟蹤楊開誌和他的小三的時候認識的,見到的時候,他也好像剛失戀,在吧台邊上喝悶酒。我被楊開誌和小三刺激到也喝了不少,兩個天涯淪落人,自然而然就勾搭在了一起。
我的腦子越來越清醒,頭卻越來越沉重,正在我打算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來電鈴聲。
我伸手拿過手機,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他終於想起我了嗎?
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老公兩個字,是楊開誌打來的電話。
我抓了一件被脫落在床下衣服套上,手指劃過接聽鍵,清了清嗓子,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床上的季月柏,對著話筒道:“這麼晚了,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話筒裏有片刻的安靜,楊誌開沒有說話,我也不說話,但沉默的空氣讓我很難受。
就在我準備再次出聲的時候,話筒裏才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也知道現在很晚了?那你還不回家!”
回家?
我有些驚訝:“你在家?”
結婚當天,楊開誌便在外麵有了人,我雖然是名義上的楊夫人,但是卻是在守活寡。
人都是害怕寂寞的,女人更甚。所以我才找到了床上的這個男人,玩玩成年人的遊戲,也紓解自己的寂寞。
我話音剛落,話筒裏便傳來“嘟嘟”的斷線聲。
我收起手機後,走到床邊,撿起地下的內.衣褲和裙子,當著床上男人的麵換上衣服。
“誰啊?”男人從身後環抱住我的腰,低聲溫柔的問:“你就要走了?不多陪陪我?”
“我家裏人。”我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回答,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我愣是沒有把老公兩個字說出口。
但在我說完之後,季月柏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采薇,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你胡說什麼?”我瞪了他一眼,轉身一把掰開他的手,鎮定的說:“我有事,先回去了。”
我沒有一點遮蔽的躺在一個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