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說今日不同往日,他要在俗世間住上一段日子,所以這次去取息壤便是有他帶著去的。
“姑娘,我就有些不明白,怎門好好地帝江獸不騎,為什麼要乘著這破船,浪費時間不說,還要到處周轉,浪費精力。”流火在旁邊抱怨道。
我給她一個“噤聲”的眼神。其實不僅她會這樣想,船上除了我和天師的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吧。他這樣做我也不是很懂,但對於他行為做事不拘常理都也能理解。
閑得無聊,我支起箜篌端坐在檀木雕花凳子上,雙手撥動七彩絲弦,絲絲縷縷的淺淺芙蓉泣露香蘭憂愁之聲溢出手指,淡紫色水袖滑過我的手腕落在胳膊肘的地方垂下。
我以前是最會彈箜篌的,不過以前都是彈的都是我喜歡的輕快地鮫人小調兒,很有情趣,不過現今我也不曉得自己在彈一些什麼,沒有曲調,沒有曲風,有些淒淒涼涼的春雨的風情。
“碧麟,你這幾日老是魂不守舍的,也不是個辦法。”大禹扶住我的箜篌。
“我也不知道,最近心裏老是空空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我輕歎道。
“是你憂思過慮了吧?你這樣可不行,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好。”青妍撫著我的肩膀。
“過了這座山就是蜀山境內了,也是仙境,不過也有很多鬼怪妖獸出沒,不知道是不是哪個仙人豢養的,所以不要妄自下手,以免得罪了他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流火突然道。我們三個人都看了她一眼,流火的臉突然羞紅了起來。
“是了,當年我母親父親路過此處的時候就與他們交過手;而且這裏緊挨著苗疆,時要小心一些了。天已經有些晚了,咱們還是先找一座山歇息一下,反正是坐船,也不怕耽誤這一時半刻的,養好精神好趕路。”青妍說。
不知覺外麵已經是黃昏了,兩行飛鳥在夕陽下越來越小,血紅色的雲映在水麵上也是血紅色的。天水相接之際,有一隻大鳥吟唱著飛過,我有微微驚奇,青妍說:“那是三足青鳥,蓬萊仙島來的,很少人認識的;我們九尾狐也算是天地間的靈物,所以對著有過記載。青鳥殷勤為探看,說的就是它了,青鳥不傳雲外信,就是青鳥是神仙的傳信之物了。不過青鳥往往在蓬萊島的,為什麼今天會出現在這裏?”
從早到晚,天師都站在船頭的甲板上,一動不動,衣袂飄飄。
船隻慢慢抵達到一座野山上麵,眾人就紮起了帳篷準備夜間的休息。春日的夜間濕漉漉的,為了防止夜間有蟲蟻,就點起了驅蟲的熏香。
男子負責去打獵,女子和小孩就蹲在篝火前等待。
不知為何,大禹的母親硬是求著讓青虞和紫鸞跟來,帶著兩個孩子很是不方便,但天師沒有說什麼,我也就不好再說。
是熱的木柴劈劈啪啪的燒著,眾人坐在四周聊一些家常的話,溫馨而自在。
天師說今日不同往日,他要在俗世間住上一段日子,所以這次去取息壤便是有他帶著去的。
“姑娘,我就有些不明白,怎門好好地帝江獸不騎,為什麼要乘著這破船,浪費時間不說,還要到處周轉,浪費精力。”流火在旁邊抱怨道。
我給她一個“噤聲”的眼神。其實不僅她會這樣想,船上除了我和天師的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吧。他這樣做我也不是很懂,但對於他行為做事不拘常理都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