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導演是你爸或者你自個兒就是金主爸爸自當別論。
而路仁就很不一樣,他後頭背著個滑板,溜溜達達的跟個大爺一樣四處看。看見有哪個劇組的名字順眼,抬腳就往裏麵走,但入口站著的保安硬是沒人攔,還挺友好的笑著點個頭。
裏邊兒正在拍的是個古代戲,順著曲折的回廊拐了個彎兒,月亮門裏麵的一個大院子裏站著不少人。
路仁站門口瞅了瞅,哎,導演場記攝影師全熟人。這會兒正好在兩場戲中間的休息時間,導演正跟一個穿著襦裙的漂亮姑娘講戲,冷不丁一搭眼兒瞅見了路仁。
“小路來啦,自己拿水喝啊。來,下一條!”導演自然的招呼了一聲,開始讓人打板。
路仁老老實實的找了個台階,把滑板放在一邊,直接坐在了台階上,也不出聲,就安安穩穩的看拍戲。
“路兒!路兒!吡——吡——”從背後傳來的聲音把路仁的注意力從戲中拉了出來,他回頭一看,劇組裏胖胖的劇務正費勁兒的貓在人群裏衝著他擠眉弄眼的。
路仁起身輕輕的走過去。胖劇務把他拉到一邊,哭喪著臉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今天劇組有一場挺重要的室內戲,會有大明星出演,可偏偏頭天提前布置好的房間裏不知道怎麼的進了隻老鼠。這老鼠也怪,進去後什麼都沒碰,偏偏就把那件掛在架子上防止壓出褶子來的華服給啃了個窟窿。
道具組簡直要瘋,這華服是訂製的他們根本修不了。眼看大明星馬上就到,這要拍不成丟了導演的臉,大家還不得讓導演給整死。
“嗯,那我去看看吧,也不知道破壞成什麼樣了。”路仁思考了一下說道。
胖劇務千恩萬謝的帶著路仁轉進了一間耳房,道具師正坐在那發愁,三十多歲的漢子眼圈都紅了。
路仁進了屋沒管別人,而且直奔那件放在方桌上的華服。這是一件極為華麗的襦裙,隻是很可惜的被撕開了個口子。
路仁捏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心中有了計較,然後便開始發號施令,把屋裏幾人指使的團團轉。過了一會,各種材料與布頭便被送了過來,路仁埋頭開始測量裁剪。
一個小時後,看著破口被一串繁複的花朵遮掩的嚴嚴實實的襦裙,路仁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胖劇務出去拿些飲料,道具師被排出去找各種顏色的絲線去了,屋裏就剩下了路仁自己。
“小胖子怎麼還不回來?”路仁苦幹了半天連口水都沒喝上,這會兒感覺嗓子在冒煙。他把穿好線的針叼在嘴裏,手中拿著一大塊布一邊來回比劃著一邊走向門口。
路仁琢磨著塊布應該怎麼裁剪,隨手拉開了房門,抬腳走了出去。
……???
入眼之處是一條長長的鋼鐵走廊,對麵有一個看上去非常厚實的鐵門,門上還安裝著一個可以轉動的輪子。鐵門正敞開著,裏麵是一間廚房,地上的大盆裏麵堆了滿滿的土豆,一個明顯是黑色人種的光頭正背著身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動不動。
當然,如果導演是你爸或者你自個兒就是金主爸爸自當別論。
而路仁就很不一樣,他後頭背著個滑板,溜溜達達的跟個大爺一樣四處看。看見有哪個劇組的名字順眼,抬腳就往裏麵走,但入口站著的保安硬是沒人攔,還挺友好的笑著點個頭。
裏邊兒正在拍的是個古代戲,順著曲折的回廊拐了個彎兒,月亮門裏麵的一個大院子裏站著不少人。
路仁站門口瞅了瞅,哎,導演場記攝影師全熟人。這會兒正好在兩場戲中間的休息時間,導演正跟一個穿著襦裙的漂亮姑娘講戲,冷不丁一搭眼兒瞅見了路仁。
“小路來啦,自己拿水喝啊。來,下一條!”導演自然的招呼了一聲,開始讓人打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