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笙滿臉高興,在空中翻滾了幾下,然後開始背誦起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明君看著望笙這麼勤奮,心裏不由有點點愧疚,老是這麼忽悠它,真的好麼,但也就愧疚了一下子,他立刻就不愧疚了,這畢竟是為了它好,看,它這不是又會了一句詩麼。
明君笑嗬嗬地看著望笙背詩,他坐了下來,準備喝一口水,和望笙說了這麼久的話,他有點口幹了。
他從背箱旁拿起水壺,擰開瓶蓋,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這時,望笙突然停止了背詩,轉頭看向他們要前往的方向,鼻子靈動地抽了抽。
明君注意到望笙的異常,他放下水壺,看向望笙,問道:“怎麼了?”
“我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那味道越來越濃,應該是有什麼怪異在靠近。”望笙看著雨亭外麵說道。
明君聽了,將水壺收起,站起身來,看向望笙盯著的方向,目前什麼都沒有。
他靜靜地等了一會兒後,前路轉角處突然多了一些飛舞的怪異,而且,雨亭周圍的怪異似乎也注意到了那邊的異常,它們開始猶豫起來,不知道應該往明君這邊飛,還是往路那邊飛,最後,它們也都朝路那邊飛了過去,畢竟,明君這邊有驅魔香。
“難道,是個戲法師?”明君和望笙對視了一眼,他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段時間,一個步伐踉蹌的落魄青年出現在了明君的視線裏,他的頭發有一些雜亂,衣服看起來也有些髒亂,像是幾天沒有洗澡收拾一般。
除此之外,那青年腳步虛浮,走起路來,歪歪斜斜,垂著雙手,走上一大步,就要踏上幾小步穩住身體,像是很久沒吃東西一般。
而那些怪異,就是衝著那個青年而去,它們繞著那青年轉悠,除此之外,那青年身後也跟著一大堆怪異。
有點兒不對勁,明君看著那個青年,心裏想道,那個青年不像是一個戲法師,但不是戲法師的話,又怎麼會吸引怪異呢?要麼是這個人有問題,要麼是這個人身上有什麼東西有問題。
但怪異又是在圍繞著那個青年整個人在轉,恐怕是這個人身上有什麼在吸引著它們,那會是什麼呢?
明君看向望笙,問道:“望笙,在你看來,那個人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望笙看著那人,口中說道:“那人看起來和你們差不多,和普通人不一樣,像是一個戲法師。”
“是嗎?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會變成這樣?但他身上也沒背戲法師專用的箱子。”明君說道,“算了,我們也別在這瞎猜了,等他過來了,我們問問他就知道了。”
望笙看著那人有如喝醉酒一樣的步伐,有些懷疑地說道:“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能走過來嗎?”
望笙話音未落,那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沒有再爬起來。
明君看了望笙,然後立刻衝了出去,來到那人身邊,將那人扶起來,他一檢查,發現那人已經昏迷過去了。
望笙滿臉高興,在空中翻滾了幾下,然後開始背誦起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