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
陸棲遲往陸雙的身後探了探頭,卻並沒有看到冷顏的身影。
“走了。”
陸雙的眼皮抬了抬,便對上了陸棲遲的眼眸,“她去了哪裏,你真的很在意嗎?”
陸棲遲歎著氣將視線移開,似乎很害怕去碰觸到陸雙的目光,隻能不停躲閃著。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陸棲遲。”
陸雙猛地抬起了陸棲遲的下巴,動作迅速有力,逼著他必須看著自己的眼睛,就像一個大姐姐在教育著不懂事的小弟弟。
“你到底還要別扭到什麼時候,冷顏是騙過你,但她對你也是有愧疚的。吳曉曉喜歡你,想著法子的討你歡心。你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自己活得輕鬆愉快,從以前到現在,無論接受她們兩個誰,都能讓你自己過上不一樣的生活……你就非要讓自己不痛快?”
陸棲遲被陸雙強大的氣場逼迫著,不得不去看著注視著她的眼睛。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陸雙的指尖碰觸到他肌膚的瞬間漸漸變得躁動不安。
眼前的女人一把扯起了他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摘掉了他腕上的手表。
Mia,那幾個漂亮的花體字印刻在陸棲遲的腕間,陸雙的名字就這麼輕輕綻放著。
“明天就給我把這個文身洗下去,晦氣。”
話音落,陸雙將陸棲遲的腕表塞進了他的手裏便迅速離去了,帶著滿滿的不愉快和厚重的不耐煩。
冷顏的故事聽得她精神有些錯亂,那個女人離開前的神情仿佛在她的眼前揮之不去。
陸雙以為今天的韓乾格外忙碌,沒有什麼時間來接她。
可是當她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同樣的位置,那個男人的車子依舊停在街角。
陸雙快步走過去拉開車門,韓乾並不在車子上,開車的是韓乾的司機。
“夫人,老板讓我來接您。”
司機師傅恭恭敬敬的說道,陸雙一愣,心中帶著幾絲失落,卻還是上了車子。
車內的空調明顯已經運行好一會兒了,帶著些溫暖卻又不唐突的熱度。
陸雙將包包扔在自己的身邊,捏緊了富有使命感的手機,向前探了探身子。
“老張,韓乾人在哪裏?”
司機立刻從後視鏡中看了陸雙一眼,恭恭敬敬的回了句,“還在公司,夫人。”
“那去韓盛集團吧,我要去找韓乾,有急事。”
“抱歉夫人,老板吩咐過了,直接送您回大宅。”
“韓乾為什麼不讓我去公司找他?為什麼打他電話不接?他到底在做什麼?”
陸雙一連串問了無數個問題,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片靜默。
老張並沒有理會他這些問題,隻是自顧自的開著他的車子。
從昨晚韓乾送她回家之後,陸雙便再也沒有聯係上這個男人。在她看來,一個新時代女性是不能隨意被男人牽引著情緒的,她隻是想要將冷顏的錄音給出去啊!
說實話,陸雙並不知道這個錄音該給誰,給陳安洵嗎?那個男人現在並不屬於一線了,給了他又有什麼用呢?那麼她又該給誰?直接送去警察局嗎?她哪裏知道警察局裏的哪一位是負責這件事情的啊……
“她人呢?”
陸棲遲往陸雙的身後探了探頭,卻並沒有看到冷顏的身影。
“走了。”
陸雙的眼皮抬了抬,便對上了陸棲遲的眼眸,“她去了哪裏,你真的很在意嗎?”
陸棲遲歎著氣將視線移開,似乎很害怕去碰觸到陸雙的目光,隻能不停躲閃著。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陸棲遲。”
陸雙猛地抬起了陸棲遲的下巴,動作迅速有力,逼著他必須看著自己的眼睛,就像一個大姐姐在教育著不懂事的小弟弟。
“你到底還要別扭到什麼時候,冷顏是騙過你,但她對你也是有愧疚的。吳曉曉喜歡你,想著法子的討你歡心。你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自己活得輕鬆愉快,從以前到現在,無論接受她們兩個誰,都能讓你自己過上不一樣的生活……你就非要讓自己不痛快?”
陸棲遲被陸雙強大的氣場逼迫著,不得不去看著注視著她的眼睛。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陸雙的指尖碰觸到他肌膚的瞬間漸漸變得躁動不安。
眼前的女人一把扯起了他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摘掉了他腕上的手表。
Mia,那幾個漂亮的花體字印刻在陸棲遲的腕間,陸雙的名字就這麼輕輕綻放著。
“明天就給我把這個文身洗下去,晦氣。”
話音落,陸雙將陸棲遲的腕表塞進了他的手裏便迅速離去了,帶著滿滿的不愉快和厚重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