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歡昂著小臉問道:“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了?我好好的,又沒受傷,而且是我自願想要進來救人的,你不需要道歉。我想,就算我沒有進來,等你將灰鼠部落的人安排妥當後,你也會去救青紋他們。”
“這不一樣。”重澤沙啞著聲音說道。
“看到你去冒險,我卻無能無力,隻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我的心很難受。萬一你在森林裏受傷了怎麼辦?我要是來遲了怎麼辦?我會後悔一輩子啊!”
唐歡歡笑著回抱住他:“有澤哥哥時時刻刻在關心我真好,下回我一定……”
重澤俯下頭,堵住了這張極具魅惑力的小嘴,好一會才肯罷休,眸若清泉的看著她說道:“記住你說的話,否則我寧願將你囚禁起來,哪裏也不許去。先回去,我讓灰六他們將幾頂帳篷都拆了,做成了一個大帳篷,夜裏太冷,等會去毒林的時候都進帳篷。”
“說說看,桑吉他們怎麼肯放行的?大巫什麼意見?”唐歡歡任由男人抱著她趕路,身體的疲倦感讓她有些困頓。
“桑吉的權利被大山架空了,大半多的戰士都站在了大山這邊,聽他吩咐,我揍了大山一頓,他就老實了。後來,桑吉出麵答應放我們離開。”
唐歡歡眨巴著眼睛,伸手戳了戳重澤的臉,嗯,手感很好,笑起來也那麼好看,笑彎了的一雙眼睛裏看似深邃會令人陷入進去,又好似有滿天星辰,看了心情愉悅。
唐歡歡完全沒有感覺到手冷一樣,摸了臉不滿足,繼而去揉重澤的銀發、胸膛、腹肌……唐歡歡一瞬間聯想起歡好時的模樣,羞紅了臉,默默的將臉埋進了男人的頸窩裏。
完了,她得病了,得了一種叫做花癡的病。
黑岩部落,經過一係列事情的起起伏伏,大多數人都心力憔悴的進帳篷裏睡覺了,沒有精力歡好,沒有精力出來為重澤等人踐行。更沒有這個想法。
讓人比較意外的是,桑吉竟然來了,站在大巫旁邊,似乎是有話和他們說。
大巫提著一個獸皮包,硬塞進唐歡歡的懷裏,沉聲說道:“你們打算去哪裏落腳,真想好了?”
“想好了,就去毒林。”唐歡歡不冷不熱的說道。
“好好,要是過不下去,就回來。”大巫凝望片刻,明明有很多話想要交代一下,話到了嘴邊,怎麼沒說說下去。
桑吉同樣塞了一個獸皮包,給了重澤,忽然向著唐歡歡彎下了腰,保持不動,咬牙說道:“我為這陣子針對你們做的事情道歉,對不起,是我太自以為是了,真的很抱歉!”
重澤、太陽和飛山紛紛搖了搖頭,表情略微失望和痛心,長長的歎了口氣,刻意走開,避免和桑吉說話。
這番醒悟,實在是來得太晚了。
唐歡歡站在原地不動,桑吉的道歉並沒有讓她有所動容,留下一句話後她就鑽進了獸皮帳篷裏:
“立場各不相同可以理解,但我依然不會原諒你的行為,好自為之,各自安好。”
唐歡歡昂著小臉問道:“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了?我好好的,又沒受傷,而且是我自願想要進來救人的,你不需要道歉。我想,就算我沒有進來,等你將灰鼠部落的人安排妥當後,你也會去救青紋他們。”
“這不一樣。”重澤沙啞著聲音說道。
“看到你去冒險,我卻無能無力,隻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我的心很難受。萬一你在森林裏受傷了怎麼辦?我要是來遲了怎麼辦?我會後悔一輩子啊!”
唐歡歡笑著回抱住他:“有澤哥哥時時刻刻在關心我真好,下回我一定……”
重澤俯下頭,堵住了這張極具魅惑力的小嘴,好一會才肯罷休,眸若清泉的看著她說道:“記住你說的話,否則我寧願將你囚禁起來,哪裏也不許去。先回去,我讓灰六他們將幾頂帳篷都拆了,做成了一個大帳篷,夜裏太冷,等會去毒林的時候都進帳篷。”
“說說看,桑吉他們怎麼肯放行的?大巫什麼意見?”唐歡歡任由男人抱著她趕路,身體的疲倦感讓她有些困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