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就剩下重澤、六耳還有個雌性,我們肯定能贏。”
“廢了他們,那幾個雌性拿去當奴隸賣。”
“還得換個酋長,桑吉廢了一隻手,連個雌性都打不過了。”
清楚的聽到了這些話的桑吉麵色難看,難以置信的偏頭看向大山。
這會的大山眼裏充滿了得意和瘋狂,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看他,其他人也都看大山的臉色附和說話,幾乎都被拉攏到了大山這邊。
桑吉心中不免生出苦楚,神情複雜。
他桑吉被人當刀使了,還是捅向了自己的兄弟?
仔細回想,一幕幕畫麵在他腦海中晃過,是他帶頭且縱容了他們的強盜行為,這不應該是他。
這個部落更不是他一心想創造出來的部落。
所有東西都變味了。
桑吉眼含淚光,十分痛心的抱住了白花,輕聲說道:“是我錯了。”
白花繃緊了身體,看到大山隱隱間有統領戰士的趨勢,那份毫不掩飾的露骨的野心同時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嘴,伸手輕輕拍打桑吉的後背。
“你可以死,阿鬧不能死。”阿鬧沒了他們兩個,根本沒法在這個部落裏生存下去。
哈爾大森林,青霧深處。
唐歡歡隱藏在十米高的枝椏處,靜靜聆聽林子裏每一個動靜,所謂鳥起者伏也,獸駭者覆也,她在判斷周圍是否有猛獸或者原始人埋伏。
等候了不知多久,依舊是能聽到鳥鳴聲,唐歡歡抬頭看了眼頭頂,滲透進來的光越來越弱了,林子裏非常灰暗,一個小時內必然徹底天黑。
她沒有時間可以耽擱。
麻溜的下了樹,唐歡歡一路小跑,眼睛緊盯著能看到綠色的地方,青紋帶人進來找食物,首先找的是野菜,其次樹葉,最後才會是小型猛獸。
“咦?”
正前方的雪地上似乎倒插著一條腿,一塊殘破的獸皮,附近揮灑著鮮血,即便是有積雪的覆蓋,沒道理猛獸嗅不到。
唐歡歡小心的環視一圈,沒到發現半點異常,心裏莫名有種危機感,後退了一步,打算先上樹看看情況。
“追!”
四周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伴隨而來的是不同種類的猛獸,目露凶光,直奔唐歡歡,可想而知,那條腿是此人故意留下的,這特麼是個針對救援者的陷阱。
唐歡歡毫不猶豫的往右邊逃跑,猛獸群緊跟不放,繞到一棵能遮掩身形的樹後,她匆忙回頭一瞥,發現猛獸群呈現出“∩”的形式追擊。利用異能催生手裏的藤蔓嗖的一下上了樹,唐歡歡通過蕩秋千的方式趕到年輕男人的頭頂上方。
底下有一高一矮兩個人,高的那個穿著現代的衣服,八成是對猛獸群發號施令的人,矮的那個穿著獸皮裙,屁股後麵有一根細長貓尾巴,是個獸人戰士。
“神使大人,快天黑了,我們先回去吧,那個雌性肯定會死在守衛們爪下的。”小矮子麵朝大高個,吸足了氣,大聲喊道,神情頗為恭敬。
“打就打,就剩下重澤、六耳還有個雌性,我們肯定能贏。”
“廢了他們,那幾個雌性拿去當奴隸賣。”
“還得換個酋長,桑吉廢了一隻手,連個雌性都打不過了。”
清楚的聽到了這些話的桑吉麵色難看,難以置信的偏頭看向大山。
這會的大山眼裏充滿了得意和瘋狂,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看他,其他人也都看大山的臉色附和說話,幾乎都被拉攏到了大山這邊。
桑吉心中不免生出苦楚,神情複雜。
他桑吉被人當刀使了,還是捅向了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