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處處的酸痛,完全擋不住唐歡歡的好心情,她笑道:“那你可要每天多吃點肉,長大了有力氣了,我們就帶著你一起去。”
“說好了?”
“勾勾手,說好了,騙人的是……沒飯吃!”唐歡歡拍了拍重秋的腦袋,“鼻頭凍得這麼紅,還穿這麼少,也不怕凍壞了,回去換上我給你做的毛衣再過來,下雪天不是鬧著玩的。”
大雪落了一晚上,天地間一片銀裝素裹,寒氣襲人,隱隱有結冰的預兆,這還僅僅是初入冬天。
重秋聽話的回去換毛衣,青紋笑出了眼角紋,看著唐歡歡身上的毛衣說道:“今年的冬天是比以往冷了很多,你穿著這麼厚的獸皮,還怕什麼?”
從脖子到腳踝,遮的嚴嚴實實的,他個腰上圍一件獸皮裙的還沒說冷呢,果不其然,雌性太難養活了。
雲朵擋著鼻子,醒了醒鼻涕,笑道:“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你說你一個雌性,跑去摻和那些大事做什麼,差點就回不來了啊。”
飛山、太陽、重澤和六耳似乎有事找桑吉,雲朵不好上前去處理飛山身上的傷口,便隻能逮住唐歡歡來緩解緊張的心情了。
“雌性會做獸皮裙,戰士會做嗎?雌性會做好吃的食物,戰士會嗎?雌性能生小崽子,戰士會嗎?力氣活我們是比戰士差了點,但任何事,隻要我們想做,會去做,肯定是多少能學會一點的,戰士和亞獸人也是一樣!”
唐歡歡自信耀眼的模樣落入雲朵的眼裏,她不由愣住了,心裏突突直跳,仔細想了下,覺得唐歡歡說得很在理,挑不出錯。
而且她一點也不想反駁這話。
雲朵心生出狂喜之時,又猶豫了,雌性……真的有能力和戰士一樣去做大事嗎?
另一邊。
桑吉和大山被人按在地上暴揍,一拳拳全都衝著他們的臉招呼去了,旁邊看不過去的幾個戰士氣衝衝的加入了戰場,結果一個照麵飛了出去,臉麵全無。
嘶!嘶!嘶!
戰士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了重澤和太陽的震懾,這下沒人敢輕易上去勸架了。
酋長和大山也太慘了,臉都腫得大了一圈。
他們到底是為什麼打了起來?
太陽坐在大山的肚子上,一拳接一拳打在他臉上,鄰近的重澤下手更狠,膝蓋頂著桑吉的腹部,專門指著那條斷臂的傷口錘,地上立馬就多了一攤血。
“桑吉,危難當頭,你對族人下黑手,舍棄族人自己逃跑,我斷你一條手臂算是輕的了。你服不服?”
“咳、咳咳!不服!”桑吉威脅道:“那個雌性磨磨蹭蹭,浪費時間,我要是留在那裏陪你們耽擱下去,染病的小崽子們就沒命活了!你一次次為了這個雌性挑釁我,算計部落,不想在部落裏待了嗎?”
重澤走了,飛山和太陽必然也會跟著走,部落損失的戰力未免就太大了,況且,他還沒搞清楚為什麼重澤突然恢複傷勢晉升三級戰士了?
身上一處處的酸痛,完全擋不住唐歡歡的好心情,她笑道:“那你可要每天多吃點肉,長大了有力氣了,我們就帶著你一起去。”
“說好了?”
“勾勾手,說好了,騙人的是……沒飯吃!”唐歡歡拍了拍重秋的腦袋,“鼻頭凍得這麼紅,還穿這麼少,也不怕凍壞了,回去換上我給你做的毛衣再過來,下雪天不是鬧著玩的。”
大雪落了一晚上,天地間一片銀裝素裹,寒氣襲人,隱隱有結冰的預兆,這還僅僅是初入冬天。
重秋聽話的回去換毛衣,青紋笑出了眼角紋,看著唐歡歡身上的毛衣說道:“今年的冬天是比以往冷了很多,你穿著這麼厚的獸皮,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