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一轉的沈晨眼神死死地盯著德恩平說:“我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吧,徐聞中還記得嗎?”
在此時沈晨提到了徐聞中,雖然二人雖無多少交集,但是徐聞中此前對他多有照顧,現如今卻躺在了醫院中人事不省。
而這一切都是德恩平所造成的,要不是他將‘炸彈狂人’胡國楓帶到那裏,也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就算沒有現在的這件案子,你下半輩子也要吃上幾年牢飯。”
沈晨非常憎恨他,徐聞中當時完全可以自己先離開那裏,為了爭取時間才會落得現在這種地步,他心中一直存在內疚。
德恩平沒有再去理會沈晨,這種狀態下的沈晨確實不能隨便招惹。
“乖乖呆在這裏吧!”
沈晨撂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審訊室。
法醫部。
吳軒已經對屍體進行了檢驗,有了初步的結果。正要去找沈晨時,對方反倒是先一步來到了這裏。
“沈晨,你來了。”吳軒笑著晃了晃手中的化驗報告說:“已經有了初步的報告,匕首上的指紋需要進行深度提取,這不我本來就想去找你,沒想到你先來我這兒了。”
沈晨走過去拍了拍吳軒的肩膀說:“麻煩你,那個指紋的提取盡量快點。”
“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吳軒指了指一旁的化驗室說:“我們邊走邊聊。”
“死者叫做李軍,腹部的傷口屬於那種二次傷。”
聽完這句話沈晨還是有點搞不清楚,於是,接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也就是說死者李軍起初受到的傷勢並不足以致命,關鍵在於第二次傷口被再次擴大,導致利器碰到腹部動脈,這才造成了致命性的傷口。”
也就是說崇老板第一次將匕首插進李軍的腹部時,他還有的救!
但當第二次用力插進去的時候還故意將匕首在腹部轉了一圈,這才宣告了李軍的死亡。
“原來是這樣,那指紋呢?”
兩人說話間,沈晨還是不忘那把匕首上提取的指紋。
到了地方之後,吳軒將指紋采取的結果拿了過來,看了一眼後說:“匕首上的指紋是兩個人留下的,其中一個就是德恩平。”
“那另外一個呢?”
匕首上的指紋竟然是兩個人留下的!
確實出乎意料,那誰才是凶手?
“那個指紋相對於模糊一點,反倒是德恩平的指紋會比較清晰。”
匕首上留下的指紋,德恩平的指紋將崇老板的指紋蓋住,顯得比較清晰一點。
“那麼德恩平的嫌疑就比較大!”
既然如此的話德恩平怎麼也逃脫不了嫌疑。
······
審訊室內。
不知何時,高虎的身影出現在了這裏,看著德恩平說:“你是趙澤宇手下的人?”
“為什麼要告訴你?”
德恩平對此問題表示不想回答,要知道現在的他可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趙澤宇的一切事情都不想再過多的給予解答。
“我知道你是趙澤宇的人。”
高虎來到這裏隻是想要確定一件事情,那就肯定會有準備,德恩平的底細又怎會不提前調查呢!
話鋒一轉的沈晨眼神死死地盯著德恩平說:“我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吧,徐聞中還記得嗎?”
在此時沈晨提到了徐聞中,雖然二人雖無多少交集,但是徐聞中此前對他多有照顧,現如今卻躺在了醫院中人事不省。
而這一切都是德恩平所造成的,要不是他將‘炸彈狂人’胡國楓帶到那裏,也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就算沒有現在的這件案子,你下半輩子也要吃上幾年牢飯。”
沈晨非常憎恨他,徐聞中當時完全可以自己先離開那裏,為了爭取時間才會落得現在這種地步,他心中一直存在內疚。
德恩平沒有再去理會沈晨,這種狀態下的沈晨確實不能隨便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