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關鍵是,大王對旱魃不感興趣啊。”李斯無奈地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讓龍焰把鹹陽變成火海,我也要把廉將軍救出來。”龍語嫣說完便向外走去。
燕兒也跟了出去。
“你要去哪裏啊?”李斯著急地問。
“當然是救廉將軍了。”龍語嫣回頭道。
“唉,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李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聽說過龍焰的厲害,若真惹怒了龍語嫣,龍語嫣讓巨龍噴龍焰,那鹹陽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李斯思前想後,覺得這件事太過於重大,若是真發生了,那必將擾亂秦國的朝堂啊。不行,不能任由這件事發展下去。
於是,李斯趕緊出門,坐車向王宮趕去。
來到王宮,經過通報後,李斯進入了大殿之內。
“拜見大王。”李斯有些氣喘地道。
“起來說話,看你氣喘籲籲,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嬴政放下手中的奏折問。
“大王,大事不好。廉將軍遲遲沒有被釋放,那三個女人要有大動作了。”李斯稟報道。
“又是廉符的事?你還嫌孤不夠煩嗎?三個女人能幹得了什麼?難道還想翻天不成?”嬴政怒道。
“大王息怒,臣本不想提這件事的,但據臣獲悉,那三個女人要劫獄了。”李斯道。
“什麼?劫獄?在鹹陽劫獄?她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嬴政一下在站了起來,背著手在地上來回轉圈。
“大王,這三個女人不一般啊,就說那個菲兒,她能驅動巨鷹,那個龍語嫣,能指揮巨龍,那個燕兒,稍微差了些,不過也肯為廉符拚命。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三個女人若一起搞事,那鹹陽要亂了。”李斯分析道。
“接她們倆膽,她們也不敢。”嬴政怒道。
“大王,她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怕是要壞事啊。”李斯著急地道。
“沒事,孤早已有預案,命尉繚在鹹陽獄周邊派了重兵把守,一有風吹草動,就重兵壓上,不信她們幾個女人能反了天不成。”嬴政不屑地道。
原來,嬴政果然留了後手啊,他遲遲不釋放廉符,看來是想看看廉符到底能搞出多大的事情來。如今,若廉符真的越獄,必將是一場硬碰硬的對抗廝殺。
鹹陽要出大事了。
“大王真要對廉將軍下手嗎?”李斯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他還是不相信嬴政會真的痛下殺手。
“孤不過是關他幾天,如果他連這幾天都忍耐不下去,公然越獄,這就是在挑戰孤的權威,不管是誰,隻要是和孤作對,都不會有好下場。”嬴政冷冷地道。
“臣明白了。”李斯低下了頭。
這是原則問題,若廉符真的突破了這個界限,怕是很難脫身啊。
“起風了,看著天是要下雨了。”嬴政抬頭看了看天。
“是啊,是要下雨了,而且是一場大雨啊。”李斯也看了看天,附和道。
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不是想管就能管得了的。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但願結局不會太難看,讓每個人都能下得了台啊。
“那怎麼辦?關鍵是,大王對旱魃不感興趣啊。”李斯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