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也太玄乎了。”魏王附和道。
“是,這趙王是要出什麼幺蛾子啊?”燕王道。
“……”
“大家靜一靜,我廉符沒有誇大其詞,我曾多次深入北境,親眼見到旱魃的可怕。幸運的是,我沒有命喪旱魃之口。我還有幸活捉了一個旱魃,大家看一看,就知道他的厲害了。”廉符說完,便命人把裝旱魃的籠子抬了上來。
當揭開蓋在籠子上的黑色布子時,旱魃嘶吼著撲向人群,腦袋猛地撞在了籠子上,雖然流出了血,但旱魃絲毫不在意,好像腦袋不是他的一樣。
“哇……啊……”諸侯王們發出了一陣驚呼。接著,又開始議論了。
“這就是旱魃?看著像一個兵啊。”楚王道。
“對啊,看著像匈奴兵。”韓王安道。
“拿一個人出來嚇唬我們,你是在玩我們呢?”齊王怒道。
麵對大家的質問,廉符清了清嗓子,道:“各位君王,我廉符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戲弄大家,這個的確是匈奴兵。”
“什麼?看本王說什麼來的?你個小人物竟然敢戲弄本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齊王拍案而起。
“齊王不要生氣,聽我把話說完,”廉符看了一眼生氣的齊王,“這個籠子裏的旱魃,穿著匈奴人的衣服,的確曾經是匈奴兵,為什麼說是曾經呢?因為他被旱魃咬了之後,就變成了旱魃,不再是匈奴兵了。”
“你能不能說清楚點,都被你繞暈了。”燕王道。
“嗯,這個旱魃有很厲害的‘繁殖’能力,就是咬人後,被咬的人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變成旱魃。”廉符道,“而且旱魃可以不吃不喝,永遠精力旺盛,他們除了嗜血,對人的血液和肉體感興趣外,沒有別的需求。可以說,就是人類的克星。”
“哈哈,看你說得一本正經的,好像跟真的一樣,本王就不信了。”齊王說著,就走到了籠子前。
“齊王小心,不要被旱魃咬到。”廉符提醒道。
“哼,本王不是被嚇大的。”齊王說著,依舊向籠子前走去。不過,在距離籠子前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會傻到以身犯險。
“說你呢,籠子裏的家夥,別裝了,這樣有意思嗎?”齊王道。
可籠子裏的旱魃根本就不搭理他的話,獨自在那裏嘶吼,還伸出手想要抓齊王。
“怎麼,你不說話?本王看你說不說話。”齊王說著拔出了寶劍刺向旱魃的肩膀。
籠子裏的旱魃麵對刺來的寶劍,根本就沒想著躲避,好像刀槍不入似的,就那麼任憑齊王刺了下去。
“靠,這是從哪裏找來的死士?本王要了。”齊王轉頭問趙王。
“齊王啊,他是旱魃,可不是本王找的什麼死士,你可要看清楚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疼痛。”趙王道。
“是嗎?”齊王還是在懷疑,他撥出寶劍,又刺了一劍,旱魃還是沒有反應,這下齊王蒙圈了,道:“這是什麼鬼東西?真的不怕疼啊。”
“齊王,他就是旱魃,旱魃是沒有疼痛感的。”廉符道。
“有些扯淡啊,世間會有這種東西?”齊王的疑慮還是沒有被打消。
“是啊,這太玄乎了……”眾王都不太相信。
麵對眾王的懷疑,廉符有些著急,看來必須親自試驗一下,才能打消他們的懷疑啊。廉符看著趙王,希望趙王能有個好辦法。
趙王起身道:“孤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相信的,為了徹底讓你們相信,本王決定做一個試驗,讓你們大開眼界。”說著,趙王對身邊的侍從耳語了幾句。
侍從便匆匆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