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隱情,他能有什麼隱情,他辜負了孤對他的信任,玄鐵,龍,龍族人,會飛的巨鷹,這些他都帶走了,一點兒也沒給孤留下。”嬴政怒火未消。
“背叛大王,那就是大王的敵人。”尉繚繼續挑撥。
“大王,可否想過,如果北方的旱魃真如廉將軍說得那般可怕呢?”李斯提出了尖銳的問題。
“哼,如果雁門郡真有那種可怕的東西,那也是趙國的事。”嬴政被怒火燒昏了頭腦,說出了這種沒有分量和氣度的話。
“如果旱魃真的突破了雁門郡的長城,那關內的百姓可就遭殃了,唇亡齒寒,秦國的百姓也會跟著遭殃的。”李斯擔憂地道。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要本王屈尊到邯鄲參加他的那個什麼狗屁大會嗎?”嬴政怒衝衝地道。
“信中說廉將軍活捉了一個旱魃,我們可以去看看虛實,如果旱魃真有像廉將軍說得那麼可怕的話,臣覺得組建聯軍也未嚐不可。”李斯道。
“哼,聽從趙王組建聯軍,孤的麵子往哪裏擺?這種丟麵子的事,孤是不會做的。”嬴政說完,拂袖離開了。
“丞相,看,把大王氣走了。”尉繚道。
“我說得都是實話。”李斯道。
“有些話還是順著大王說,比較好啊。”尉繚道。
“可事實就是如此,是變不了的。”李斯道。
二人邊走邊聊,雖然是政敵,但表麵上二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不久,姚賈作為特使,來到了秦國。
趙王在秦王麵前,也隻有受欺負的份。如今天下秦王才是真正的老大。
這個趙王的特使也隻有搖尾乞憐的份兒。
這是多數人的想法,但姚賈不是一般人,他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他不會也不允許任何人剝奪他現在所擁有的權益。
在秦國鹹陽王宮大殿內,姚賈麵對滿臉嚴肅的秦王與大臣,表現得不亢不卑,也是,趙王才是他的主子,他沒必要諂媚秦王嬴政。不過,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少的,這顯示了一個人的修養和風度。
“趙國特使姚賈參見大王。”姚賈跪拜道。
“平身吧。”秦王嬴政道,“你來秦國所謂何事?”
“大王,趙國將舉辦七國大會,還望大王能夠如期參加。”姚賈道。
一聽要讓秦王親赴邯鄲,大臣們急眼了。
“大王啊,邯鄲萬萬去不得啊,趙國向來仇視我秦國,若大王前往,有個閃失,那秦國上下臣民可怎麼辦啊?”尉繚進言道。
“是啊,大王,邯鄲去不得啊,萬一這是個陷阱,那大王去了,正好遂了他們的願。”
“對,去不得,去不得。”
“……”
大臣們議論紛紛。
嬴政一擺手,大殿上馬上安靜了下來。
“七國大會?哼,趙國也配舉辦如此盛會?”嬴政不屑地道,冷眼看著下麵的姚賈。
“大王,如今北方的旱魃肆虐,七國團結起來,才可能戰勝旱魃。”姚賈道。
“雁門郡旱魃肆虐,關我秦國何事?”嬴政道。
“還隱情,他能有什麼隱情,他辜負了孤對他的信任,玄鐵,龍,龍族人,會飛的巨鷹,這些他都帶走了,一點兒也沒給孤留下。”嬴政怒火未消。
“背叛大王,那就是大王的敵人。”尉繚繼續挑撥。
“大王,可否想過,如果北方的旱魃真如廉將軍說得那般可怕呢?”李斯提出了尖銳的問題。
“哼,如果雁門郡真有那種可怕的東西,那也是趙國的事。”嬴政被怒火燒昏了頭腦,說出了這種沒有分量和氣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