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被旱魃咬過後,就變成了這樣,雖然還有人形,但已經沒有了人的意識,不再是人,而是變成旱魃了。”廉符道。
“這麼恐怖?如果旱魃不停撕咬,那他們的力量與規模不是越來越大了?”廉頗道。
“是啊,最要命的是,他們見人就咬,不知疲倦。”廉符道,“人要睡覺吃飯,但旱魃不必,他們仿佛有無窮的精力。這個旱魃被逮住後,幾天都沒有進食,依舊這麼凶猛,旱魃的力量不可小覷啊。”
“這東西真的這麼邪乎?”廉頗說著就拿著一小段樹枝伸進了籠子裏。
隻見,旱魃二話不說,嘶叫一聲,張嘴就咬住了樹枝,不管廉頗使多大的勁往外拽,旱魃就是不鬆口,嘴角流出了血,臉貼在籠子上都快變形了。
最後,樹枝被生生咬斷了。
“這家夥勁不小啊,這要被咬一口,還不傷筋斷骨?”廉頗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老爹啊,若是被咬了,不僅會傷筋斷骨,還會變成旱魃,成為這種行屍走肉。”廉符道,“這一個旱魃就讓人頭皮發麻,若是成千上萬旱魃來攻,後果不可想象啊。”
“想不到這種旱魃如此邪門,李將軍多次上書建議趙王增兵雁門郡,可趙王覺得秦國才是最大的威脅,不僅沒有增兵雁門郡的打算,反而還想著調回李牧將軍和他的精兵強將來加強對秦國的防禦。”廉頗道。
“也許是趙王沒有見過旱魃的原因吧,如果趙王見到了旱魃,他還會這麼想嗎?”廉符道。
“你要讓趙王看旱魃?”廉頗問。
“對,我不僅要讓趙王見識一下旱魃的邪惡之處,還要讓其他諸侯王都看一下旱魃。如果能促成七國聯軍,那對抗旱魃的威脅就有更大的把握了。”廉符道。
“想法不錯,可真想組成七國聯軍,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長期以來,他們習慣了勾心鬥角,一下讓他們摒棄前嫌,握手言和,難啊。”廉頗道。
“不管有多難,都要去做,否則人類怕是真的沒有未來了。”廉符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氣可嘉,老爹支持你。”廉頗道。
“多謝老爹。”廉符道。
“其實,隻要做通秦王的工作,不再有攻打六國的計劃,組建七國聯軍還是行得通的。”廉頗道。
“唉,老爹啊,我已經與秦王的關係鬧僵了。”廉符道。
“為什麼啊?你們可是生死兄弟啊。”廉頗道。
“秦王不願意把玄鐵與龍運到雁門郡,我違背了他的意願,結果就鬧僵了。”廉符道。
“在他的潛意識裏,其他六國都是秦國的敵人啊,所以,才不願意把這些寶貝拱手送到雁門郡。”廉頗道,“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你弄到了龍?”
“是的,老爹,你過來看。”廉符道,說著來到了放龍的小箱子旁。
“語嫣姑娘,揭開布子吧。”廉符道。
“嗯。”龍語嫣嗯了一聲便揭開了蓋在放龍的箱子上的布子。
“是的,被旱魃咬過後,就變成了這樣,雖然還有人形,但已經沒有了人的意識,不再是人,而是變成旱魃了。”廉符道。
“這麼恐怖?如果旱魃不停撕咬,那他們的力量與規模不是越來越大了?”廉頗道。
“是啊,最要命的是,他們見人就咬,不知疲倦。”廉符道,“人要睡覺吃飯,但旱魃不必,他們仿佛有無窮的精力。這個旱魃被逮住後,幾天都沒有進食,依舊這麼凶猛,旱魃的力量不可小覷啊。”
“這東西真的這麼邪乎?”廉頗說著就拿著一小段樹枝伸進了籠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