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綁我?”廉符大喊道。
“哼,和李牧有關係的人,都是匈奴人的敵人。”軍師道。
說著,便把被五花大綁的廉符帶到了頭曼單於的帳篷內。
“單於,我帶來一個人。”軍師道。
“他是誰?看著不像是匈奴人啊。”頭曼單於道。
“的確,他不是匈奴人,他是我們的死對頭李牧的義子。”軍師道。
“什麼?他是李牧的義子?”頭曼單於說著便拔出彎刀,作勢要砍了廉符。
廉符暗道:看來今天在劫難逃了,真要葬身於匈奴大營了。
眼看彎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廉符喊道:“我有話說,等我說完,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頭曼單於聽不懂廉符說的話,回頭看了看軍師。
“單於慢動手,聽這小子,說完了,再砍他不遲。”軍師道。
頭曼單於便把刀拿開,抗在肩上,隻等廉符把話說完,便一刀要割了廉符的腦袋。
“我叫廉符,是廉頗的兒子,李牧是我的義父。”廉符道。
“瞎囉嗦什麼?說重點,為什麼要來這裏?”軍師不耐煩地道。
“你們前些日子攻打雁門郡,義父感到你們的舉動很反常,便派我前來,打探原因。”廉符道。
“我們攻打哪裏,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雖然這次攻打雁門郡失敗了,但我們不懼,下次攻打,一定能拿下雁門郡。”軍師道。
“哈哈,”廉符笑道,“我不是三歲小孩,你們擅長馬上奔襲作戰,攻城是難為你們了。拿自己的短處與敵人的長處相拚,這不是聰明人的做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一定是遇到了難處,遇到了更強大的敵人,無奈之下,才選擇攻打雁門郡的。”
軍師與頭曼單於互相看了一眼,這個舉動證明廉符沒有說錯。
廉符接著侃侃而談:“你們是不是遇到了旱魃的威脅?說實話,我們也在關注旱魃的動向。這股惡勢力吃人不吐骨頭,是非常可怕的。”
“扯淡,不要把自己裝的跟聖人一樣,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不過是我們匈奴人的階下囚罷了。”軍事道。
廉符看了眼軍事,又對頭曼單於道:“頭曼單於,李牧將軍一直非常佩服您的勇猛和智慧,他常說,今生能碰到你這樣的對手,算是無憾了。他這次特意派我前來,是來尋找盟友的,目的是共同對付強大的旱魃大軍。”
等軍事把話翻譯過來,對頭曼單於說了一遍後,頭曼單於心裏非常高興,昨晚還想著與趙兵接觸,商量合作的事,今日就有李牧的義子送上門來談合作,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他趕緊命人給廉符鬆綁。
“廉將軍,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頭曼單於道。
“沒事的。”廉符道。
“既然李將軍又合作的意向,不知他有什麼合作方案沒有?”頭曼單於問。
廉符這次走得比較急,還真沒有具體的合作方案,不過,萬事都可以談,既然有了合作的苗頭,那接下來具體來談就可以了。
“老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綁我?”廉符大喊道。
“哼,和李牧有關係的人,都是匈奴人的敵人。”軍師道。
說著,便把被五花大綁的廉符帶到了頭曼單於的帳篷內。
“單於,我帶來一個人。”軍師道。
“他是誰?看著不像是匈奴人啊。”頭曼單於道。
“的確,他不是匈奴人,他是我們的死對頭李牧的義子。”軍師道。
“什麼?他是李牧的義子?”頭曼單於說著便拔出彎刀,作勢要砍了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