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正在揮毫潑墨,他一番龍飛鳳舞,一幅字帖便寫好了,隻見字體鏗鏘有力,鋒芒畢露,難得的好字。一旁的小兒李由不停地轉來轉去,玩得不亦樂乎。
“李大人好雅興。”廉符道。
“廉將軍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招呼一聲,李某好準備酒菜。”李斯放下筆,把李由趕在一邊。
“字寫得很漂亮啊。”廉符誇讚道。
“廉將軍見笑了,這字拿不出手的,練筆而已。”李斯謙虛道。
“孩子都長這麼大了。”廉符看了一眼貪玩的李由道。
“是啊,這孩子最近個頭一個勁地往上竄。”李斯滿眼都是溫情。
“你這又是妻又是妾的,生活過得很滋潤啊。”廉符道。
“廉將軍哪裏話,多虧了你上次及時出手,否則我現在肯定夾在妻妾之間受氣啊。”李斯道。
“這可是很久遠的事了,你還掛在嘴邊,朝臣之間互相幫忙,不必記掛在心間的。”廉符道。
“廉將軍大度,李某佩服。不知廉將軍今日來訪,有什麼要緊事?”李斯問道。
“照李大人這麼說,廉某沒事就不能登你這三寶殿了?”廉符開玩笑道。
“哪裏,哪裏,李某的家門隨時都向廉將軍敞開著。”李斯道。
“哈哈,”廉符笑道,“我今日來,的確有事。”
“什麼事?”李斯問。
“我要離開秦國了。”廉符道。
“什麼?再說一遍,離開秦國?是不是我聽錯了?”李斯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驚訝的神情。
“不要這樣大驚小怪的,我的確是要離開秦國。”廉符道。
“啊?怎麼這麼突然,大王同意了?”李斯問道。
“是的,我已經和大王說過此事了,大王同意了。”廉符道。
“哦,那離開秦國,你要到哪裏去啊?”李斯問。
“趙國,雁門郡。”廉符道。
“趙國,你是生在趙國的,回趙國也不奇怪,隻是秦國與趙國遲早會有一戰,到時候,我們該怎麼辦?”李斯很為難地問。
“李大人,你想多了。我這次去雁門郡,是去查旱魃的事,等水落石出後,我還是會回到秦國的。”廉符見李斯誤解了,便進行了一番解釋。
“這樣啊,這就好。那旱魃我聽過一耳朵,世間真有這種東西嗎?”李斯問。
“這不好說,我義父李牧將軍多次來信,都提到了旱魃,應該不會錯。如今關外的旱魃與匈奴都成了氣候,我們要想保家衛國,肩上的擔子很重啊。”廉符擺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
“是啊,匈奴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一有機會就跨過長城燒殺搶掠,可惡至極。不過,這旱魃真有那麼可怕嗎?”李斯還是不相信世間有旱魃一說。
“旱魃大軍比匈奴要厲害不止百倍,他們很難被殺死,目前隻知道用火燒,其他殺死他們的方法還沒有找到。”廉符道。
“那就太可怕了,如果讓他們越過長城,那將是七國的一場浩劫。”李斯道。
李斯正在揮毫潑墨,他一番龍飛鳳舞,一幅字帖便寫好了,隻見字體鏗鏘有力,鋒芒畢露,難得的好字。一旁的小兒李由不停地轉來轉去,玩得不亦樂乎。
“李大人好雅興。”廉符道。
“廉將軍來了,怎麼也不提前招呼一聲,李某好準備酒菜。”李斯放下筆,把李由趕在一邊。
“字寫得很漂亮啊。”廉符誇讚道。
“廉將軍見笑了,這字拿不出手的,練筆而已。”李斯謙虛道。
“孩子都長這麼大了。”廉符看了一眼貪玩的李由道。
“是啊,這孩子最近個頭一個勁地往上竄。”李斯滿眼都是溫情。
“你這又是妻又是妾的,生活過得很滋潤啊。”廉符道。
“廉將軍哪裏話,多虧了你上次及時出手,否則我現在肯定夾在妻妾之間受氣啊。”李斯道。
“這可是很久遠的事了,你還掛在嘴邊,朝臣之間互相幫忙,不必記掛在心間的。”廉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