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不就是犯了奸汙女子罪嗎？又不是罪大惡極的匪徒，為何還不讓接近了呢？”廉符問。
“這，這，下官就不知了，這是相國大人下的命令，下官不敢問啊。”司馬空道。
“好吧，我也不為難你了。帶我去見一下當日被奸淫的兩名女子。”廉符話鋒一轉。
“這，這，她們有什麼好見的，不過是兩名舞女罷了。”司馬空道。
“不會又是沒有相國在場，就不讓別人看望吧？”廉符道。
司馬空一笑，道：“還真讓廉將軍說對了，這四個人都是相國特意囑咐的，沒他老人家在場，別人都不能相見。”
“哼，如果有這個呢？”廉符拿出了嬴政的口諭，“這是大王親筆口諭，要我帶兩名被奸淫的女子進宮。”
司馬空一下被這個變故搞得六神無主了，廉符可是帶著秦王的命令來的，他膽子再大，也不敢與秦王作對啊。
廉符見司馬空還是擋在前麵，不讓路，便生氣地吼：“怎麼？你連秦王的命令也敢違抗，是不是想被誅九族啊？”
廉符這麼一吼，司馬空算是徹底清醒了。他知道，就連相國都要看秦王的臉色，自己不過是相國手下的一個小小的門客，可不敢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啊。
“廉將軍，小人不敢，別說是秦王，就是廉將軍，小人也不敢得罪啊。”司馬空道，“廉將軍隨我來。”
司馬空在前麵帶路，廉符跟在後麵，很快就見到了那兩名被“奸淫”的舞女。
兩名女子有說有笑，像沒事人似的，完全不是那種被奸淫後要尋死、活不下去的樣子。
“你們在鬧什麼？秦王派廉將軍來看望你們了。”司馬空吼道。
兩名女子停止了嬉鬧，拜見了廉符。
“廉將軍，秦王為何要見我們？”女子問。
這話問的，奇怪。
“秦王聽說你們被欺負了，派我來帶你們進宮，秦王要親自過問這件事。”廉符道。
“進宮？”兩名女子被驚到了。
“對，秦王很關心這件事，兩位這就隨我進宮吧。”廉符道。
“這，這……”兩名女子看著司馬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磨蹭什麼？秦王日理萬機，時間很寶貴的，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要想清楚。”司馬空道。
“司馬大人，你的話多了吧？什麼是該說，什麼是不該說？難道你想隱瞞什麼嗎？”廉符問。
“廉將軍，多慮了，小人哪裏有那個膽啊，不過是怕這兩個女人，說廢話，浪費秦王的時間啊。”司馬空道。
廉符看了司馬空一眼，沒再說什麼，回頭對兩名女子道：“隨我來吧，秦王等著見你們呢。”
“去吧，沒什麼，相國府永遠是你們的家。你們這輩子能見到秦王，算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司馬空道。
兩名女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們做夢也想不到，這件事會驚動秦王，而且還要麵見秦王。她們萬分猶豫地跟在廉符身後，離開相國府，向王宮走去。
“這二人不就是犯了奸汙女子罪嗎？又不是罪大惡極的匪徒，為何還不讓接近了呢？”廉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