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真是讓人搞不懂,隨她吧。
“我服了,我服了。”廉符連聲道。
“這還差不多,敢和我叫板,小心我讓我爹把你扔到長城外喂狼。”燕兒洋洋得意,一副勝利之色。
“燕兒,你去過長城外麵嗎?”廉符問。
“沒有啊,我爹不讓我出去啊。”燕兒的口氣中有滿滿的遺憾。
“這有何難,我們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廉符說。
“這好嗎?如果我爹找不到我,他會著急的。”燕兒說。
“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玩好了,回來不就行了?”廉符說。
燕兒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才說:“好,就這麼辦。”
主意是有了,但實施起來有一定的難度,因為關口有不少執勤的衛兵,另外,還有不定時的巡邏兵,連隻蒼蠅都很難飛進來,我和燕兒兩個人想溜出去,真是太難了。
既然暗的不行,那就隻能來明的了。
廉符帶上隨從阿福,乘坐一輛馬車大搖大擺地來到城門口。
“停,檢查,”城門口執勤的衛兵攔住了馬車。
巧的是,檢查的正是上次被廉符狂毆的那三個衛兵,他們一見是廉符,都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那情景看了就想笑,看來廉符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知道廉符與他們的將軍李牧關係非同一般,便十分客氣,沒有仔細檢查。
“廉公子,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廉符拍了拍身上的劍和背上的弓,道:“外出打獵,幾天沒練,手癢了,要不,咱們再練練?”
“算了吧,萬一弄傷了你的小胳膊小腿,我沒法向將軍交代啊。不過,外麵不光有獵物,還有匈奴,甚至還有……”
“哈哈,還有什麼?死不了的怪物?”
衛兵不說話了,因為廉符知道了最大的機密,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對他們來說,無需再阻攔了。萬一阻攔不成,再惹出事端,可就沒法向李將軍交代了。
就這樣,廉符非常順利地來到了關外。
樹木蔥蔥鬱鬱,綠草遍地,別有一番美景。如此地方竟然要用長城隔開,應該納入華夏版圖才是啊。廉符胡思亂想,等他真正成長起來,手握重兵,也許這不僅僅隻是夢想,像後世的元朝那樣,打到歐洲去,那該多威風啊。
“終於出來啦。”一個聲音迫不及待地傳來,緊接著從廉符身後的隔斷中爬出一個小女孩,她正是燕兒。
“滿足了你的心願,你怎麼謝我啊?”廉符問。
“咱們誰跟誰,都一家人了,還說謝,你太見外了吧。”燕兒道。
“好,好,免謝不談,我說不過你。”廉符道。
“這還差不多,啊,快看,前麵有一隻野兔,快射啊,快射。”燕兒一邊指著前方,一邊叫喊著。
廉符順著燕兒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隻野兔,眨眼功夫,他已經弓箭在手,搭箭在弦,拉了滿弓。
這把弓箭是廉頗為他量身定做的,加上他力大無窮,拉滿弓,就不在話下了。
女人啊,真是讓人搞不懂,隨她吧。
“我服了,我服了。”廉符連聲道。
“這還差不多,敢和我叫板,小心我讓我爹把你扔到長城外喂狼。”燕兒洋洋得意,一副勝利之色。
“燕兒,你去過長城外麵嗎?”廉符問。
“沒有啊,我爹不讓我出去啊。”燕兒的口氣中有滿滿的遺憾。
“這有何難,我們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廉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