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靈兒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剛要說話,楊浩天搶先說道:“靈兒,既然任同學這麼正式的宴請我們,我們自然不能拒絕任同學的好意,是吧,任同學。”
任天雲眼閃過一抹異色,臉仍然是謙和儒雅的樣子,笑著說道:“那麼這件事這麼說定了,今天我還有事,那今晚我在王族會所,恭候二位的大駕了。”話音剛落,任天雲起身要離開。
“老同學,慢走,我和靈兒不送你了。”楊浩天在任天雲的身後,揮了揮手,笑著說道。
任天雲身形一頓,隨後離開了小操場,原本儒雅謙和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眼閃爍著冰冷的寒意。
等到任天雲走了以後,柳靈兒冷冰冰的看著楊浩天,清淡的說道:“鬆開。”
楊浩天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柳靈兒話裏的意思,隨後順著她的眼神,看到她的小手還被他握在手裏,連忙訕笑了一聲,一臉不舍的鬆開了柳靈兒的手。
剛才光顧著懟任天雲了,竟然沒有好好的感受柳靈兒小手的柔軟,真是虧大發了。
“靈兒,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楊浩天咳嗽了兩聲,狠狠的盯著柳靈兒,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解釋?”柳靈兒眼神有些躲閃,扭過頭去,清淡的說道。
“這麼大的一個情敵都到學校來挑釁了,你不該提前跟我說一聲嗎?”楊浩天一臉不滿的說道。
“是楚詩函和你說的?”柳靈兒若無其事的說道。
“要不是楚詩函跟我說了一聲,我到現在還被瞞在鼓裏呢,靈兒,你這件事情做的有些過分了,我很生氣。”楊浩天冷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強烈的不滿。
“先不說我和任天雲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和赤狼外出這麼久,一句話也沒說,到底是誰過分。”柳靈兒清淡的說道。
“這怎麼能一樣,我這是去救人,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楊浩天咳嗽了兩聲,義正言辭的說道。
柳靈兒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眼閃過一抹楊浩天沒有察覺的笑意,靜靜的盯著楊浩天。
楊浩天被柳靈兒看的有些發毛,咽了咽喉嚨,說道:“靈兒,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你不會是吃在醋吧。”柳靈兒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似笑非笑的看著楊浩天,突然開口道。柳靈兒明亮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楊浩天,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楊浩天楞了一下,臉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情,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樣,惱羞成怒的說道:“我吃醋,你開什麼玩笑,我會吃醋?”
開玩笑,對於楊浩天來說,吃醋這種丟臉的事情,是萬萬不可能承認的。但是以柳靈兒的敏銳的嗅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楊浩天口是心非的態度,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麵無表情的看著楊浩天說道:“既然你不吃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靈兒,你這是什麼態度,身為你的未婚夫,難道你的朋友不該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嗎?更何況還是高中同學。”楊浩天一臉不滿的說道。
柳靈兒皺了皺眉,一臉平淡的說道:“我和他沒什麼太大關係,他來這裏也隻是熟悉一下國內的教育形態,沒有什麼介紹的必要。”
楊浩天眯了眯眼,看著柳靈兒的態度,完全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眼閃過一抹狐疑之色,若無其事的說道:“你們兩個當初在高中可是學院公正的金童玉女,而且他現在可是回國的精英,你這話要是讓他聽到,可有些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