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有些人雖然能猜,但是,那是需要靜心的,一旦自己受了幹擾,那麼,神識之術基本上就得到阻礙,也就猜不到這瓷碗裏頭扣著的是什麼樣的東西。
沒想到,嬴逸人在一旁,輕輕點了嬴祺一下。嬴祺頓時明白了,她拿出來手腕上纏著的五彩金線,用一枚並不太大的青銅幣,也就是來自巴蜀之地古蜀國的青銅幣,直接放在了這條金線的一端,這青銅幣也稱為青銅貝,就是說有點像青銅製成的貝殼一樣。
嬴祺拿著這條金線穿好的青銅貝,淩空飛舞,將這青銅貝在空中畫出無數個弧形,突然之間,嬴祺鬆了手,這青銅貝直接飛向布袋大和尚的頭頂。
和尚一驚,以為這嬴祺是在向自己發起攻擊,雙掌一合,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吼聲,雖然這吼聲並不大,卻使周圍的人心中俱是一震。
之後,這大和尚朗聲大笑:“小娃娃,原來你竟敢像咱家施展這樣的詭術,看我如何……”
這話還沒有說出口,嬴祺嬌聲地笑道:“大和尚,你吃虧了,你上當了,吃虧上當騙和尚,太好玩了!”
大和尚這時候才意識到,這一刻他的神功護板已經鬆懈了,一股勁力完全從自己的周身鬆懈下去,這時候,瓷碗底下的東西已經不在他的功力籠罩之下。
嬴祺開口說道:“我猜,和尚你,是在這裏麵放了一枚瑞之蓮的巧克力粒,我說得對還是不對?”
和尚低頭土腦說了一句:“小娃娃,我著了你的道了,你說的是對。”
大和尚居然這樣痛快地就認賭服輸。
是誰都沒有想得的。
當然,雙方沒有任何的損傷。
這還是二舅姥爺丁海山,事先強調過的。
不能夠貿然派出來隊伍,要打有準備的戰役。
否則,那樣的話,必然是,風險指數太高,成功的概率也是微小不變,說起來是沒有必要。
要保障都能弄成了,就得有,穩妥的方式途徑和過程。
二舅姥爺安排的不同的人馬,封閉訓練都已經結束了,這裏麵的人物,不是嬴逸人、嬴祺和羅老酒三個人,也不光是那個獨自進入澳門,曾經跟嬴逸人、嬴祺他們在地宮中見過麵的人。
還有不同的人,各方麵的高手,相繼地加入了這個初期形成的考察隊。
這裏麵,分三夥子人。
姑且說是三隊,其實,這三隊更近似於三組。
嬴逸人、嬴祺還有羅老酒外加上淳於世家的那個穿藍色長衫的人,是一隊人馬。
瘦子皮蓬和沒有麵目表情的中年婦女外加上擺下蟋蟀鬥蟲賭局的布袋大和尚,算是另外的一隊人馬。
皮門老五、印度僧人和小拍賣行的那個漂亮女郎、外加上二舅姥爺丁海山單獨安排的人,則是另外的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