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用“日子”兩個字來形容我的生活,日子在我眼中就跟月子一樣恐怖。

我有些記不清一家三口在一起過日子的樣子了,說不上來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但就記得那個時候,我的臉上都是笑,爸媽搶著把好吃的菜往我碗裏夾,我可以挑所有我喜歡的菜,不吃我不愛吃的菜。

可隨著記憶的延續,我逐漸有些忘記一家三口的時光,隻記得母親不停地抱怨和在飯桌上跟我講的那些話。再之後,我開始饑一頓飽一頓,父親一個月給我丟一筆錢,讓我在外麵自己解決生活。

日子?不存在的。

從我懂事以來,就沒有過。在我的世界裏,一個人才叫日子,一群人隻是集體的孤獨。

後來我跟很多女孩子談過戀愛,才知道,誰不是這麼長大的呢?誰的成長還不是場“凶殺案”啊?誰不是一直孤獨地成長啊?

所以我們拚命尋找另一半,想要重塑我們的生活,當然,也是不存在的。

自己都不完整,想通過對方來完成一個完整的自己,殊不知,對方也是這麼想的。

讓自己變得完整這件事,到頭來還是隻能靠自己。我是還沒有完整自己的,所以,我從不奢求有什麼日子,不奢求找其他人完整我,更不想去完整別人。

女人們可以說男人渣,但誰又關心過一個男人在成長時的無奈呢?

我記得奇哥講過一個故事,說“二戰”時的美軍飛行員是最亂的一批人,去哪兒都要有一夜情,那是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當時我一聽就感動了,這不就是我嗎?

說實話,我一點兒都不在意明天有沒有太陽,我在意的是今天我過得是不是後悔了。所以,我沒有日子,我隻有白天和黑夜。

別跟我提日子,我不想跟任何人過所謂的日子。

於是,我們過著過著就出問題了。

當男女之間熱情退去,就隻剩下柴米油鹽了,我最先忍不了這樣的生活。

一個月後,我逐漸發現她不像以前那麼好看了,她的毛病在我眼中逐漸被放大,比如早上睡懶覺,東西亂收亂扔,喜歡亂花錢,衣服多到衣櫃都塞不進去,竟然還說自己總是差一套明天穿的。

好在,爸爸教給我太多這樣防身的辦法,這一招,我屢試不爽——不回家。

好在,我在外麵朋友多,每天晚上總能有事兒,就算沒事兒,我也能找點事兒,有事兒,我更能晚點兒回家甚至不回家。

在外麵久了,看著外麵這些姑娘,我心裏又癢了起來,又恢複了青春。

我發誓,我跟她們肯定沒關係,可愛美之心誰都有啊,雖然洋洋也很漂亮,但再漂亮的姑娘也會有讓人看膩的時候。

當然,這也是我爸爸告訴我的。

我看過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也很好看。我也見過爸爸後麵那幾個女朋友,說實話也很不錯,那是不一樣的美。唉,男人嘛,都是基因驅使的動物。雖然奇哥說過,高手都是反基因的,可我不是高手啊。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喜歡長得好看的姑娘,怎麼了?

我不願意用“日子”兩個字來形容我的生活,日子在我眼中就跟月子一樣恐怖。

我有些記不清一家三口在一起過日子的樣子了,說不上來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但就記得那個時候,我的臉上都是笑,爸媽搶著把好吃的菜往我碗裏夾,我可以挑所有我喜歡的菜,不吃我不愛吃的菜。

可隨著記憶的延續,我逐漸有些忘記一家三口的時光,隻記得母親不停地抱怨和在飯桌上跟我講的那些話。再之後,我開始饑一頓飽一頓,父親一個月給我丟一筆錢,讓我在外麵自己解決生活。

日子?不存在的。

從我懂事以來,就沒有過。在我的世界裏,一個人才叫日子,一群人隻是集體的孤獨。

後來我跟很多女孩子談過戀愛,才知道,誰不是這麼長大的呢?誰的成長還不是場“凶殺案”啊?誰不是一直孤獨地成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