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明知道今天他們要在這裏搞對抗賽,我為什麼要來這裏受虐呢?!”
大頭的心靈被虐得體無完膚,抱怨起了自己。
大膿包不再憨笑,神態也低落了幾分。
再有個把月,他們這些九年級的學生,就要畢業了。
周元這個人,百分之百,注定會踏上武者之路。
現在他們還是同校同學,還能嫉妒別人,以後……怕是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了。
“武校麼?”
易雲低聲,望著周元離開的方向。
“武校啊~!我們?做做夢就行了。”
大頭自嘲。
在這個世界上,武校!才是有誌向者該去的地方。
但是,武校不是他們這種普通家庭能夠觸及的。
“兩位兄弟,我決定了,我要報考武校!”
突然,易雲說了這麼一句。
大頭和大膿包麵色變了一變,看向易雲。
隻見易雲目光堅定,之前眼中的茫然消失得一幹二淨,一副要逆襲的模樣。
易雲的聲音很大,引來很多人的目光。
“你這家夥是真瘋了吧?”
大頭摸了摸易雲的額頭,這家夥也沒發燒啊。
“走吧,別丟人了。”
大膿包察覺到有人朝他們看過來,準備拉著易雲跑路,他可不想丟人。
“哈哈,這不是九年級六班的易雲嗎?”
“這個家夥說夢話吧,就他家那幾塊地全賣了,也不夠五顆丹藥錢,就這還想考武校?”
“剛才聽他們班上的人說,這家夥似乎被刺激到了,神經出了問題,早上上課時居然敢盯著葉秋雪看半個多小時……”
周圍各種聲音都有,大多數是嘲笑易雲白日做夢。武者可不是靠做做夢就能實現的,沒錢,一切都隻能是幻想。
沒錢,就沒丹藥,沒丹藥,就沒法淬體,不淬體,允你練個十年二十年,終究還是個凡夫而已。
大頭和大膿包,兩人拽著易雲飛快跑出學校。
很快,三人就分手了,各回各家。
易雲沿著記憶中的小道,慢慢走了半小時後,終於回到了家中。
他的家,就在縣城的邊緣,一棟黑瓦紅磚的大院式老屋。
易雲的父母,都是五十歲出頭,隻有易雲這麼一個獨兒。
他的爸爸易清,是個開車師傅。
媽媽夏雪,在家裏照顧著幾塊田地。
他們家是窮,但是沒有到那種需要救濟的地步,可要說小康,也絕對談不上。
按照易雲老媽的說法,要麼一窮窮到底,國家好管理。
得到救濟的那些窮人,都比他們過的輕鬆富裕。
易雲的老媽是個嘮叨狂,至少在易雲看來。
不管有人沒人,她自己都能念叨個把小時,抱怨天抱怨地的。
老爸是個不愛說話的人,對易雲很嚴肅,易雲不敢在老爸麵前嬉皮笑臉。
前世,他們一家一直平凡,和其他普通家庭一樣,本分的過完一生。
可是,作為一個經曆了黑暗,重生歸來的易雲,可不願意再重複前世的軌跡。
這一世,他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名武者!而且是要成為能飛天遁地,高來高去的那種!
“唉,明知道今天他們要在這裏搞對抗賽,我為什麼要來這裏受虐呢?!”
大頭的心靈被虐得體無完膚,抱怨起了自己。
大膿包不再憨笑,神態也低落了幾分。
再有個把月,他們這些九年級的學生,就要畢業了。
周元這個人,百分之百,注定會踏上武者之路。
現在他們還是同校同學,還能嫉妒別人,以後……怕是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了。
“武校麼?”
易雲低聲,望著周元離開的方向。
“武校啊~!我們?做做夢就行了。”
大頭自嘲。
在這個世界上,武校!才是有誌向者該去的地方。
但是,武校不是他們這種普通家庭能夠觸及的。
“兩位兄弟,我決定了,我要報考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