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侯著的錦衣衛聽見他這話瞬間臉色變,其中一個對另一個打了個眼色,那人立馬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而他身後,亦無聲無息被人跟上。
”你這是在和本宮談條件?“
”不,臣不敢,臣這是請求,還請殿下答應。此後,縱是千刀萬剮,臣也心甘情願。”
“說。”
“臣當日之所以不得不反,是因一家老小全被人挾持,若臣不聽他的話,他便要臣一家老小的命,臣這才不得不從。”陶士成說到此處涕淚縱橫,“臣現在唯一心願,就是能夠救回家人,縱是他們都、都已不在,至少也能帶回他們的屍首好好安葬,所有的罪孽都是臣在犯,與他們無關,這些報應不應該讓他們來嚐。”
“他們究竟是誰?”朱祐樘眸色極沉,這人能在應天府收購糧食、鍛造兵器,還能要挾應尹為他做事,手段能力可謂非同一般,而這些兵器和糧食還到了韃靼的戰場,被韃靼再反用來攻打大明,若是此人不除,怕是大明不得安寧。
“臣也不知。”陶士成心頭懊悔萬分,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可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關於此人的身份,朱祐樘雖不能確定,但目前已有推測,至於陶士成不知這人的身份,他沒有撒謊,當初他是在南佛寺下被劫持,應是自那時此被拿捏住,對方不過是拿他當顆棋子,又怎會告知他真實身份。
見朱祐樘不詻,陶士成以為他是不相信,舉手發誓道:“殿下,臣說的每句話都是真話,臣以臣的家人起誓:若有半句假話,臣的家人便永墜地獄生生世世不得為人。”
“本殿可以盡全力替你找尋你的家人,但本宮不能保證找到。”朱祐樘未理會他的發誓,直接給出了答案,時間過去這麼久,就算他是太子,他也確實不能做這樣的保證。
“謝太子,有太子這句話就夠了。”陶士成跑在地上以頭磕地,瘦成枯骨般的身子微微顫抖。
須臾,似發泄的差不多了,他深吸口氣,抹去麵上的涕淚,跪直了身子,“殿下,臣接下來便要說出臣所知的所有事,隻是在說之前,還請殿下將旁人清退。”
“陶士成,你身為犯人,居然敢和太子提條件,你當真是嫌活的太久了是不是?”陳述再忍不住了,衝陶士成吼道,若非朱祐樘在場,他似恨不得上前給陶士成兩腳。
“放肆,太子都未出聲,哪輪到你來指手劃腳。”小元寶挺直腰板斥了回去,他雖有些膽小,但事關太子的威嚴,他絕不會退縮半分。
“臣絕無此意。”陳述忙不迭跪下。
“都退下吧。”朱祐樘淡淡道,語中卻是不容置喙。
錦衣衛互相看看,隻得退了出去。
“元寶,你也出去。”
“是。”小元寶又給朱祐樘添好了熱茶也跟著退了出去在門口侯著。
“現在可以說了?”
陶士成深吸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怎麼回事?宮裏來消息了沒有?“陳述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旁邊侯著的錦衣衛聽見他這話瞬間臉色變,其中一個對另一個打了個眼色,那人立馬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而他身後,亦無聲無息被人跟上。
”你這是在和本宮談條件?“
”不,臣不敢,臣這是請求,還請殿下答應。此後,縱是千刀萬剮,臣也心甘情願。”
“說。”
“臣當日之所以不得不反,是因一家老小全被人挾持,若臣不聽他的話,他便要臣一家老小的命,臣這才不得不從。”陶士成說到此處涕淚縱橫,“臣現在唯一心願,就是能夠救回家人,縱是他們都、都已不在,至少也能帶回他們的屍首好好安葬,所有的罪孽都是臣在犯,與他們無關,這些報應不應該讓他們來嚐。”
“他們究竟是誰?”朱祐樘眸色極沉,這人能在應天府收購糧食、鍛造兵器,還能要挾應尹為他做事,手段能力可謂非同一般,而這些兵器和糧食還到了韃靼的戰場,被韃靼再反用來攻打大明,若是此人不除,怕是大明不得安寧。
“臣也不知。”陶士成心頭懊悔萬分,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可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關於此人的身份,朱祐樘雖不能確定,但目前已有推測,至於陶士成不知這人的身份,他沒有撒謊,當初他是在南佛寺下被劫持,應是自那時此被拿捏住,對方不過是拿他當顆棋子,又怎會告知他真實身份。